靖文帝见了萧阅,也无多大不豫,甚至双眸里还是抑制不住的带了些关怀之色。
环视整个朝堂,所有人都到齐了,包括骆鸿,却唯独不见李原靖。
“太子,你怎么来了?”靖文帝靠着龙椅,拿眼眯着他。
萧阅听闻,忙又给靖文帝跪下叩头。待磕完头,才挺直背脊。看向靖文帝时,双眸带着泪花,“父皇,母后不知所犯何罪?”
靖文帝眉头一皱,神色陡然严厉,“胡说什么?”
“儿臣昨夜进宫探望母后,见端凤宫甚是萧条,母后身边伺候之人一个都没有,故而才斗胆违抗父皇旨意,前来一问。”萧阅说着,又叩首而下,声音里还带了一丝哽咽。传递给靖文帝的讯息是,我如此替父皇着想,您怎能对我的母亲这样残忍。
言讫,满朝文武议论凿凿,片刻后,不知是谁起了头,想是压抑久了,终于头一遭的开始公然出声告诉靖文帝,这些日子以来,他的举动是有多么的不妥。
一人起头,附议之人便接踵而来。
而骆鸿不知因着什么缘故,始终没有出声,一直如一尊神像一般屹立在武将之首。
这满殿的人,怕是除了自己也没人知道骆鸿的那些所作所为了。这人,怎么就是我那如此貌美和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