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点头赞同,说是这些日子靖文帝已将白夕禹查了个清楚,除了他和李原靖的一段情之外,其余的还算尚可。只是这个人总让人觉着不放心,不似骆少津那般身世清白。
萧阅听了这些后,喉咙里堵着一些话,却不能对皇后说,只胡乱应了,继而一面继续吃东西,一面却装作随嘴道:“母后怎么想着把掖幽庭那个老嬷嬷拨到我那儿去?以往母后送来的宫人,可都是些年轻且身强力壮的。”
“那齐嬷嬷虽年纪大了,但手脚勤快,虽是罪奴,但母后瞧着她老实,且你又为她说过情,指派她去你那儿顶个差事,她必定念着你的恩德,踏踏实实的办事。”
萧阅听皇后这样说,再一次感念皇后这个母亲为他的儿子操碎了心,简直事无巨细。按理说皇后选的人,哪怕是罪奴,也是妥帖的,只是...
“她犯了什么罪,这么大年纪了也不能出宫养老。”
皇后用手巾给萧阅擦着油腻的嘴角,“她本是已故太后身边伺候的,因冒犯了太后,因此获罪。原不是什么要紧的,但太后下旨,便没人敢赦了她,不过一个奴才,也不是什么大事。”
萧阅随意的应了一声,跟听了什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