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月八戒很忙,他既要上班,还要陪着余悦和白雯妍到处挥霍到处玩,有点富余时间还要陪别的女友。而我还像逼债一样逼他出业绩,余悦也帮他着急。
着急不是办法,必须要想办法。这时善良仗义的白雯妍像刘胡兰一样勇敢的站了出来。
她对余悦和八戒说:“我很想帮你们,你们也知道,我们公司要投广告,但你们那媒体实在说不过去,先不说过不了我们老板那一关,就算他想不开,过了他那一关,我也担心你们媒体的广告效果不好,要是不能提升销售业绩,我肯定受牵连,要是掉坑里,连饭碗都没了。”
八戒听了喜不自禁,他早就打着白雯妍广告业务的主意,说:“这些你倒不用担心,我去找头儿,马钟那小子肯定能想出办法。既把这事儿办漂亮了,还让你们得着好处。”
他说的马钟就是我。
第一章 我和余悦的遭遇 我和余悦的遭遇 4
第二天,开例会的时候,我照常像债主一样逼八戒。.54kk
八戒却一反常态,很牛的对我说:“我现在谈个大单,我保证啊,我保证10天内拿下,这个单至少能有20万,骗你我就是猪”。
我以为我耳朵里面长毛了,长了很多毛,产生了幻听,我突然很恨我的耳朵。
我很愤怒,恨恨的说:“你还不如猪,猪宰了能卖肉换钱,还能贡献人类;你呢,只知道吃,不但,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也不行。我最大的错误就是收容了你。天天说你有单,单,单呢,有个毛的单。”
八戒说话满嘴跑火车是与生俱来的本能。我甚至觉得,他生下来的第一声啼哭都可能是假的。他撒谎有时候不为目的,只因习惯。我还认为,他是个人才,不去统计局上班,算是白白浪费了国家的资源。他的话历来和统计局公布的报表一样,先拧一拧,再放到洗衣机的甩干桶里面甩上5分钟,要是洗衣机没有烘干功能的话,还会有百分之五十的水分。
他听了倒是没和我吵,谅他也不敢,只是神秘兮兮,信心满满地说:“开完了会,我找你私聊”。
我说:“私聊,还他妈的私聊,这是公司会议室,不是腾讯聊天室。”
我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在心里,竟有点信了几分。
开完了会,我叫他到了局里一楼公共大堂里的咖啡厅,那里是我们的据点。
我问:“说说,什么情况?咱有言在先,你别和我编,你又不是那什么宣传部,天天靠着编造人民生活很幸福、社会关系很和谐的美好假象,欺骗领导,蒙蔽人民群众,来加官进爵。”
说话要厚道,他比较怕我,尽管天天和他爹妈编谎,却很少迈着大步和我胡扯蛋。
他神情很委屈,委屈到很矛盾的摇头,然后点头,还瘪嘴叹气,说:“马哥,我跟你说,是这么一回事儿,我有个朋友,女的。”
其实他比我大,我向来反对别人和我叫什么总,我认为,人要是混不到王石王健林那么有钱,就别装老总。我一直让公司的人叫我老马,比我小的,可以和我叫哥。可是,他为了表示对我的尊重,而又不触犯我的原则,非得和我叫哥,他真的挺会来事儿,善于泡妞的人一般都是巧言令色的人,花言巧语是他们唯一的资本。
我听了就烦,讨厌他三句话不离本行,尽管我也泡妞,但,这要和工作分开,那时候我还有很多虚伪的道德。
于是,就揶揄他说:“搞到手几天了,少和我扯淡”。
他说:“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啦啦。哥哥,哥哥,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们其实是哥们关系,不存在那个关系。她有个广告的单,挺大,不低于20万,真的。但是,要想做成存在困难……”
于是,他就如实和我说了白雯妍广告投放的事儿,但是,他在那次的那番话里面,隐蔽了余悦。我看他说得像是真的,就说:“我想想办法。”
又接着问他:“你那女哥们长得好看吗?”
八戒听我这样说,俩大眼珠子在眼眶里面,骨碌…骨碌…转的就像溜溜球,脸上露着诧异,紧接着又浮出狡狯的笑,赶紧说:“挺漂亮,嗯,真挺好看,不骗你,骗你是猪。”
我狞笑一下:“你就是猪,要是美女,还能留着。”
和我合作的那个厚道哥们,其实还有一个路子。
大连有个媒体,叫移动电视媒体,就是公交车上的电视媒体。我那厚道哥们和移动媒体的大连老大关系很好,因此我们也兼着给他们拉广告业务。
我就和八戒说:“移动电视媒体可以,适合他们产品的市场群体,你把她叫来,我和她谈谈。”
八戒看我这样说,就趁机向我提出了条件,说:“行,我把她给你叫来,但你得给我几天宽松时间,那个,那个……我的意思是,把我的时间解放解放,宽松点,她们的工作还需要时间来做。我还得陪吃陪喝陪玩,这里面的事儿,你是知道的,对吧。放心,肯能不辱使命,你就等好儿。”
我说:“三天,见不着钱,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办。”
三天,见不着钱只是个要价,底价是三天见不到钱,要见到人,把底细摸清了。当时又不知道他说的“她们”所指为何,由于心里主要惦记着挣钱拿单,也没去费心劳神的多想。
几天之后的一个下午,快下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