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上贴着质地最佳的遮光膜,加上夜色的掩映,车厢里笼罩着浓雾般的纯粹的黑。秦钊从杂物箱里翻出一盒开过封的寿百年,敲亮打火机偏过头去点燃,火光骤然亮起又骤然熄灭,暖黄的色泽将秦进带着撩拨的眼神映得媚意横流。秦钊深吸了一口烟雾,然后近手强硬地技住素进的后脑,堵住了他的唇,带着果木香气的烟雲尽数渡到他嘴里,短兵相接般的你来我往,透出男性独有的炽烈与果决。
秦钊有些模糊地想,曾经让两人无比困惑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我就是天生的同性恋者,我迷恋这种刀锋相对般的爱与姓,它让我有活着感觉,让我有长生的冲动,让我的无比流恋眼下的生活,甘心被囚困。
这是只有秦进能给他的最极致的享受。
究竟有多幸运,能遇见这样的你,并且没有错过……
秦进微微后仰扯掉了上衣,细瓷似的肌肤豪无保留地展露在秦钊眼前,秦钊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他随便找了地方按熄香烟,然后抬手抚上秦进的后背,将他整个人都扣在了怀里。
心脏与心脏重叠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