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年被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只得在秦钊小腿上踢了一脚,恨恨地道:“反正谁心里难受谁清楚!”
秦钊低头抽了一口雪茄,细腻的烟雾在薄唇间反复吞吐,沉声道:“当年因为那件事,我家里闹成什么样子你不是不知道。我在牢里替许铭深顶罪,我爸气疯了,说,我一天不肯认错,他就一天不会把我保出来,如果我一直死挺着不肯跟许铭深断了,不肯认错,他就让我坐牢坐到底。我咬着牙硬是不肯低头,我妈劝不动我爸,又见不到我,把秦进送到乡下后,自己反锁了房门吞了一百多片安眠药……”故事讲到一半突然停住了,秦钊张了张嘴,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只能叹息似的道:“人有是非对错,爱也一样,这是错误的爱情,就必须在能纠正的时候把它纠正过来,更何况,我走过的路,不希望秦进再去走一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