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头不时因为我刻意的压制而瑟缩身子,我是第一次来这样的事,下手太重,才做了一次他就昏了,我尚未尽兴,便吩咐人把他抬到偏殿,打算第二日待他醒了再继续。
此刻突然回忆起来,我竟分毫没有感到脸红。
我呆立久了,溪清上前提醒道:“陛下,粥凉了,还热不热?”
我冷然应着:“去热。”
我走到沈彻跟前,单手把他压倒在床上,捋起他的衣袖,光洁如玉的手腕上除了那些吻痕并没有其他东西,我叹了口气,接着看他的胳膊,原先鲜红欲滴的守宫砂已经褪了。
“沈彻,你到底还要别扭到什么时候,你已经是朕的人了。”我握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我,“后宫的侍君自斨是大罪,要诛九族的,你知道的,我就是个qín_shòu,你们沈氏一大家子我就在乎你一个,你若死了,我一定让他们都给你殉葬。”
沈彻眼里有一团小小的火星,然而悄无声息的灭了,我把热过的粥递到他手边,这次他没有再拒绝。他面无表情的把粥送到嘴里,又像是已经哭了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