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她的玉足,落下一吻,正要分开她的双腿时,也不知这丫头哪来的力气,在竹席上一滚,顺带着把衣服也卷了过去。此时的刘玉面色赤红,蜷缩成团,从一堆衣物中露出半个脑袋,嚷嚷着:“不让你来,不让你来!”
“嗯,不让我来?阿玉莫不是还想着他人?”坐定后,干脆将蜷缩着的刘玉一下抱在腿间,亲吻着她的后颈。唇齿滑过她细腻的肌肤,哑声低语,“阿玉,我很喜欢你。”双手横在她的腰间,慢慢圈紧,两人的肌肤一寸寸相贴,“阿玉,我想要你。”
刘玉用她迷蒙的双眼望着他,喃喃开口:“我不要浸猪笼。”王蕴之有些不解,她又自顾自说着,“不成亲就乱来,要被浸猪笼,我不要被浸猪笼。”话音刚落,就传来他低低的笑声。
揉揉她的发丝:“放心,有我在,断然不会让我的阿玉浸什么猪笼的,如此,你可安心了?”亲了亲她的脸颊,见她未有反应,便挑起她的下巴,直直地望着她的眼,“阿玉,你可知我是谁?”
一听说不用浸猪笼了,刘玉便轻松了不少,但脑子还是混沌一片:“我.......”‘我’了半天,也不知要说什么,只觉脑中是记得一件事的,可到底是什么,怎么也想不起来,只知只要过一会儿,就不会难受,也不会浸猪笼了。五石散的药力本就还未褪去,方才刘玉不过是清醒了片刻,这下,又开始陷入了难受中,她浑身乱扭,“热死了,热死了......”
将她重新安置在竹席上,王蕴之极度温柔地抚上了她的腰:“乖,马上就好了,阿玉唤我子远。”待她慢慢念出了这两字,他笑了,压倒于她,堵住了她的双唇,哄道,“阿玉,唤我子远。”
“子......远.......”她轻轻跟着念了一遍,“子.......远........”心头莫名地涌现出一阵暖意,好似这名字,意味着什么。
“嗯,我在呢。”
在一阵悉悉索索的解衣声中,刘玉觉着身上的燥热未去,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乱挥着手:“好热好热,怎么还没有好?”不是说会好的嘛,怎么等了会儿还是浑身滚烫,一阵乱动中,她那些软绵绵的拳头就这么全部挥到了王蕴之的身上,“快点快点。”
王蕴之愣住,面色酡红一片,他从未与女子,自然是无从上手。被怀中女子催促,不免有些尴尬,亏他自诩fēng_liú,若然外头人知,在床笫之间他被嫌弃一二,还不知要作何感想。也罢,这小丫头想要,那就马上给她。
在分开她的双腿时,底下人颇为知趣地把双腿缠了过来,动作熟练,让王蕴之微微挑眉,眯了眼眸:“阿玉莫非已经人事了?”不过更多的显然是懊恼,低低哼了声,压低了身子,抵在了她的腿间,只是轻轻碰触了下,刘玉就开始嚷嚷着不舒服了,“乖,就好了。”极度缓慢地送了一寸,以吻封唇,将她的话语一一吞入。
身下的人因疼痛止不住地颤着,双手抓着他的发丝,一个劲地催着他把‘萝卜’拔去。他笑了,到了此时此刻,怎能退出,亲昵地捏着她气呼呼的鼻子,哎,要是她再多一分清醒那便更好了。托着她的腰肢,又送了一寸,这下,刘玉颤着越发厉害了,直喊着疼:“不要了不要了.....呜呜......”
可不是嘛,那萝卜生生卡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怎能不疼?此时的两人皆是一动不动,一个喊疼,一个怔住,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好半天,刘玉不再喊疼了,王蕴之准备再次送入时,外门不适适宜地响起了敲门声。
外头的奴婢一早就跪在了门外,听得里头玉郎断断续续地喊着好疼,那奴婢羞红了脸,一时也不敢敲门,等了许久,才轻轻地唤道:“郎君。”
“何事!”薄怒之中,带着十足的冷意。
那奴婢一个发冷,可还是把话带到了:“府上差人来报,说是平北将军亲自到了郎君别院,想接回女郎。”
刘武?王蕴之皱起眉来,这好端端的,那刘武怎会亲自前来,甚至连请帖都未有递上,要知这刘武素来想与士族靠拢,规矩是做到一丝不漏的,如今这番怕是别有深意了。回了奴婢一句后,他低头看着怀中□不断的刘玉,他小心地退了出去,温柔地帮她套上衣物,也不系带,这五石散发作起来须得敞露身子,等药效慢慢退尽才可。
亲了亲她滚烫的额头,低语道:“阿玉,我们回府吧。”起身横抱起她,走出竹屋。
吱呀一声,奴婢蹲身开了门,随后众人便见王蕴之衣衫凌乱地怀抱着玉郎走出。那玉郎长发覆面,依偎在他怀中,他们都暧昧地笑了,看来这两人果真是春风一度了,不少人开始打趣了。
“子远啊子远,你今日作为,真可谓是建康第一人。”
“是极是极,虽不能比纤纤女郎,可这温润少年,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哎,只可惜,多少女郎的心要碎了。”
亭上的人都喝酒谈笑着,更有人拿起了筷子敲击着瓷碗,叮叮咚咚的,笑声不断。赵穆饮了一口酒,缓缓起身,他虽知那怀中的不是什么少年,可也知子远的心意,怀拥美人。他上前走近时,王蕴之只冷冷地丢下一句,便抱着刘玉转身而走,一时间,赵穆愣在了原地,满脸地诧异。从奴婢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