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俊忙道:“微臣也听说了一些事,陛下恕罪,微臣心里好奇,又实在关注岭南的战事,确实偷偷看了几眼,这张辅,确实有点儿过头了。”他顿了顿,又道:“而且微臣还听说,这奏疏送到了内阁,几个学士,似乎对他的奏疏也颇有认同……”
听到这里,朱高燧的脸色很难看,他冷哼一声:“这是动摇军心……”他又觉得动摇军心四字有些不妥,可是一时找不到其他的词汇,只是愤然道:“真是岂有此理,朕让他剿郝风楼,他却如此推诿,怎么,他和郝风楼有旧,所以不肯兵戎相见吗?”
说到这里,就极为严重了,这等于是说,张家私通了郝家,郝家如今是逆贼乱党,这个帽子戴下去,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朱高燧舔了舔嘴,最后淡淡道:“下旨申饬吧,狠狠的敲打这个家伙一番,张辅的妻子是陈留候刘昌吧,马钰既然回来了,让他去查一查吧,不要查出什么大罪,却也要让这刘昌脱一层皮,至于这个度如何掌握,让马钰自己看着办。”
赖俊心里笑了,陛下的举动,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这个张辅,实在太没眼色,完全不知广东战局地重要,此时一个闷棍下去,且看他还有什么能耐鼻孔朝天,他连忙应下,见朱高燧动了怒,于是连忙笑呵呵的道:“陛下,前些日子,倒是有人送来了稀罕玩意,说是什么佛郎机的钟表,是银作局的掌印太监弄来的玩意儿,本想直接呈送陛下,又生怕冲撞了圣驾,便托了微臣过来……”
朱高燧没有惦记什么钟表,却是对这银作局留了心,忍不住问:“银作局,可是那个太后跟前的太监……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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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送到,昨天老虎昏头了,那啥,万分抱歉,居然犯了如此低级错误,实在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