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安静听着,并不很着急——既然他爹上了心,就不怕他没办法。
果然,林如海道:“所以若想名次高一些,唯有狠狠打他的脸,让他不敢不取你。”
林楠问:“怎么个打脸法?”
林如海道:“文章也就罢了,尽力而为便可,下笔一定要慎重,宁愿平庸些也不能让他揪到错处。若他出的果然是偏题怪题,难为到的也不是你一个,且这样反而能将你文笔的稚嫩遮掩过去。你最重要的是在诗词上下功夫,再不可如乡试一般还留着几分力,要能写多好写多好,若能再有‘明月几时有’的水准,看他敢不点你的会元!”
林楠暗暗叫苦:这个可真不敢打包票,谁知道今年会出什么题,若是脑袋里面的“诗词库”翻不到可怎么办?
听他爹有些咬牙切齿的口吻,不由奇道:“爹,你不会是和他有仇吧?”所以才认定了那个主考官会为难他?
林如海冷哼一声,道:“我和他八竿子打不着,哪来的仇?都是礼部尚书那个老糊涂惹的事!”
林楠啊了一声,怎么又扯上礼部尚书了?
林如海道:“礼部尚书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