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想的,我便会去做。任札爱上儿子任天明,那么任天堂就去杀了天明。所以,妈妈不哭,不要为垃圾哭,天堂会是最乖的天堂。天堂会成为妈妈的开心果,即使成为小丑或者其他什么,只要你笑了就好。
不过,那个一步一脚印教他关心他的妈妈,好像…已经消失不见了。
…
不可接受的是这样的事实。
为什么任札爱上的是天明,那个会拖着他的手,软绵绵的喊着“哥哥”的孩子。
即便如此,他仍旧亲手毁掉的那孩子……
【你怎么能…阿堂,怎么能这么对弟弟。】
任天堂被妈妈狠狠地一巴掌打翻地上,重新在妈妈眼中看到期盼,任天堂就算再痛,被妈妈当做发泄内心恐慌以及欢愉交织的沙包,也无所谓了吧。其实没有人知道,最开始每个晚上他都会回想起弟弟挣扎的痛苦面容,那不断被按下水中连呼喊救命都不能,扭曲而不可置信的小脸,都会泪流满面,那么信任他的弟弟…可是,任天堂不后悔。
没有人指责任天堂,没有人知道,弟弟是他亲手了结的,那时候他才十二岁。从那之后,他对水有恐惧,哪怕已经尘封起记忆,身体也会排斥着游泳这样的事。
发生这件事,任札对妈妈不看一眼,反倒派人想要将任天堂也从妈妈身边抢走,说什么任天堂再跟着她会疯掉。疯掉,疯的是任札那垃圾,任天堂不会妥协的,他能杀天明,他就能杀自己,面对朗笑着用刀在脖子上划了一圈的任天堂,任札放弃。
——阿堂只属于妈妈。
【阿堂,最后还能看见你,真好——】
那个这么说着‘真好’的妈妈,被那个qín_shòu不如的父亲推下摩天大楼,任天堂连‘陪’妈妈都没有机会。他被任札反禁锢双手,固定在摩天大楼的边沿,任札欲拖开任天堂,只是时间不足,任天堂眼睁睁看着妈妈越变越小,最终成为在地面绽放的血色之花,娇艳得噬骨。因为那封早早写好在家的‘遗言’,任札甚至没有罪,任凭任天堂怎么说,一个小孩的片面之辞,如何能让法官相信。
…
因为遗言,任天堂必须认真地大笑活着,不能轻生,不能解决任札那个畜牲。
一复一日开心的生活,这样就好。
那么他可以相信妈妈还在,自欺欺人也好什么都好,任天堂让自己忘记一切,让保姆充当好妈妈的‘角色’。
可惜带子的声音逐渐磨损,可惜任札的手下死缠不放,可惜阿才越来越担忧的神情……名务妈妈的死亡…一个个让他要清醒地面对现实。
任天堂只是小心翼翼地经营来之不易的幸福,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幻灭,为什么这样也要被破坏。
可能,是他罪孽太重了,从亲手杀死弟弟那刻开始。
杀死亲人的该隐变成吸血鬼,那么任天堂自己呢?
作者有话要说:够苦逼的,但是啊剑想说,这是任天堂自己知道的过去……
狗血之后大概是苦逼,苦逼的是谁才不说呢。
搓下巴,这文的主线——治愈。神马时候这个才揭发的伤口好了,真相大白了,那些个通过某个坑的boss们出现了,大概就差不多了....
嘛,反正啊剑不是神马阴谋论空间论的能手,设定神马从写的时候就是个浮云,写文也是图个欢乐【殴打....
ps:这是早就想写的扭曲,捂脸,每个二货背后都有个故事【殴打....
烈火青春【三】
世界不会因个人痛苦而停止前进的步伐,你疯了,你跟不上了,那么只能被它遗忘,抛弃。
深埋的伤口再度撕裂的痛苦让人疯狂,有人会下意识的将伤口藏起,没几日恢复正常,跟上世界的脚步,让伤口尘封,静置,让时间慢慢地舔潺潺流下血液的伤口直至治愈;有的人会不顾一切疯狂报复,随后连神智都迷失在瞬间的快感中,然后被精神病院白色的墙壁,以及约束衣迎接;有的人只是隐隐不发,处心积累的一举疯狂,发泄……端看你是哪种人。
那天后,仓野理沙的世界只有永远都那么快乐的伊藤忍一个人,忍,是她的神。
仓野理沙深刻地记着那个让人恐惧的晚上。恐怖分子冲入房子,虐杀她父母,抢走父亲的研究结果。仓野理沙靠在一直护着她的母亲逐渐冰冷的怀抱中,吓得不敢动弹,瞪圆眼睛,等待着‘恶魔’的猎杀。泪水迷蒙眼睛那刻,痛感没有如期而至,睁眼,一个比她还小的男孩目无表情如神般降临,以肉眼不可辨的速度全灭恐怖分子。血液渲染他白皙精致的小脸,点缀血腥与战栗的美感,无灯光的月色下,窒息直逼灵魂。
杀人之后,男孩如结束一个游戏,扬起满足而闪亮的笑容,步伐轻松地转身离开仓野理沙血染的家。
“别…走……”发出声音才发现喉头的干涸,“求、求你,别丢下我一个人。”
“啊咧,不要对任何人说‘求’,任何人都不值得。不过,你是要跟我一起玩吗?”
“……是。”听着,吃力地回答着。
“那就跟上,吃穷伊藤新之助那混蛋吧,哈哈。”
直到很久之后,仓野理沙才抽搐着嘴角,明了不是伊藤新之助,是伊藤龙之介,她的‘神’只是猥琐扭屁股的小孩动画片看多了。
…
这是个丑陋而无趣的世界,需要被神救赎。
小时候,这是父亲灌输给神崎润的想法,只是有个人推翻而他的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