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我必竟是江湖中人,走到明处当你的副相不如在龙狷身后当你们的军师更好。”微笑着拒绝,聪明如司诺又岂会不明白玄凤的意图,“但我们仍要知道檀家的想法,这很重要!”
伸手揽过两人的肩,龙狷爽朗得笑开:“好了,别这么紧张,檀家的事情教给我来做!相信我一定能摸清楚他们。”
“你?”看了看龙狷,玄凤显然有些不屑,“那檀敕讨厌死你了,哪可能会让你探出什么来?”嘴角露出一丝诡笑,却是嘲讽,“不过那檀敕为何这样恨你啊,狷,你是不是占了他什么便宜,惹得他如此待你?”
“胡扯!”佯怒得敲了敲人的头,却是宠溺的笑容,“明天我会带着诺向楼悉心求医,到时诺在里面困住楼悉心,我在外面好好套套檀敕的话,放心吧,那小子面对我的时候,一身理智都会消失得一干二净的!”
六、化髓
第二日晌午,正当檀敕与楼悉心二人在花园下棋时,却听下人传报说龙狷与司诺前来,心中不由有些疑惑,一时之间也猜不出什么事来,楼悉心不由有些不安:“檀敕,你猜得出这龙狷带着他的情人来这有什么意图吗?”
“情人?”冷笑着,却没有半点轻视的意图,“悉心啊,你别小看这个所谓的情人,他可是龙狷的军师,龙狷的一切事情都会与他商量,着实是个可怕的角色。”向着楼悉心露出一丝释然的微笑,檀敕伸手拍了拍楼悉心,“也别担心了,去了就知道,在我的地盘,他们还敢怎么样不成!”
待二人一进客厅,便听到龙狷肆意的笑声响起:“两位来得可真快,让我差些以为二位不敢出来了呢!”
顿时怒目相视,却在龙狷满含嘲意的目光中微微一笑,将满肚子不知名的怒气压了下去:“原来龙大将军竟如此无事可作,跑到别人家挑衅来了?”
“呵,那自然不是,我只是奇怪檀尚书的速度罢了!”笑着打浑,龙狷开心得看着檀敕被自己激怒的表情,突然觉得好有意思,然终还是正事要紧,只见他望向一旁坐着面无表情的楼悉心,认真得做了个揖,“我是来找悉心的,还有事望悉心帮忙!”
“帮忙?”被这两个词吓住了,楼悉心显然没想到,他竟会找自己帮忙,思量了一下,方问道,“若能帮得上,我自会帮忙,不知道是什么问题?”
“解毒!”笑着牵过司诺的手,龙狷也毫不客气得开口,“我希望能请你帮忙解毒,不知悉心愿不愿相助呢?”
“可他似乎没中毒吗?”疑惑得看着司诺,虽有一股fēng_liú之气,可那似乎是体虚,并不像是有毒之症啊,“龙大将军,你在开玩笑么?”
“你再仔细瞧瞧便知道我是否在开玩笑了啊!”微笑得开口,语气却是严肃,“便是玩笑我也没到诅咒我身边的人中毒来玩你的玩笑啊!悉心这话可太让我难堪了!”
顿时察觉到龙狷的怒意,楼悉心认真得瞧了瞧站着的两人,心里实不知他们心底打得是什么主意,然看他这般如往日不同的严肃样子,也不由怀疑是否真是自己没看出来,踏步走至了司诺身边,楼悉心望着司诺一脸的笑意:“得罪了!”话方说完,一手已探了出去,手指自司诺腕间翻转而上,便见司诺的额上溢出了痛楚而至的汗滴,知这是苗族查毒之法,龙狷亦只能在一旁干看着,不敢出手相挠,眼见楼悉心中手自衣中拿出几根银针,双手翻转,绽出了无数幻像,数十根针已扎在司诺身体各处大穴中,再拿出来,却见他们已有了一丁点乌黑之色,大伙之方才被吓住了,楼悉心显然没想到,这看上去无任何中毒之气的人体内早已布满了巨毒,而司诺和龙狷亦不由得疑惑,因为那裴荣老神医说曾说巨毒已清,留下的不过都是些病根罢了,一旁的檀敕看着更惊,这靠着计谋帮着龙狷和陛下捣毁玄笑一族的司诺竟病得如此严重。
将针收回,楼悉心随手扔在了一旁,开口便是那熟悉的清冷声音:“曾中过化髓之毒是吗??”见司诺点了点头,楼悉心方又再问,“毒应该已经减了,但一直在用凝脂是吗?”
“果然是盅王,也不愧为苗族的未来族长。”微笑着点头,适时得送上几句赞赏,司诺向来是一个适合交际之人,冷淡而不失热络得灵活。
“谢谢夸奖。”微笑得点头致意,唯独那清冷的声音中透着几分并不在意,此时的二人,皆带着一张面具,却又是完美的客套,“只是你这毒,有些难解。”转头望向一旁的龙狷,露出了几分算计,“但凭我楼悉心,要解毒,终不会太难,只是,我有一个条件。”
“我答应你!”点头应下,假装自己并未看到司诺想要阻止的表情,为了司诺,不过是一个条件而已,又有什么做不到的,“说吧,什么条件?”
“这是给我治病,我没答应!”坚决得摇了摇头,司诺走向龙狷,美丽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严肃表情,“还是不麻烦楼公子了!”
拉住司诺欲转身离去的手,龙狷望向了一旁在看好戏的楼悉心与檀敕,坚定得点了点头:“我答应你,只要你确保能医好他!”
“可是司将军似乎不是很愿意呢?”微笑着开口,楼悉心挑衅得望向一旁的司诺,显然有故意为难之意,“还是等司将军也同意了吧。”
“我同意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