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了,做完法立刻让他过来。”
“父亲,娘娘说那贤妃姐妹找了国寺的姑子看了风水,那余贵嫔要迁到娘娘宫里去。”
杜光德不显脸色,对从小严苛培养的女儿他还是有信心的,只是这个儿子不太成器,“娘娘还没慌你慌个什么劲儿,这才多大点儿的事,你就乱了阵脚,这样以后怎能挑起杜家的担子……”
杜慕文听了一顿唠叨,瞅着父亲喝了茶,立刻转了话题,“韩公子应是快出来了,父亲不去内阁当值?”
杜光德放下茶杯,看着儿子亟不可待的样子叹了口气,“这么上赶着去,你是连避嫌二字不会写吗?”
杜慕文暗恨自己嘴快,他怎能不知,有时他还要在朝堂上与父亲唱反调。
“那姑子既说有人碍了七皇子的运道,那我们就帮皇上找出来到底是谁阻了七皇子的道,不用再等国寺算他个一月两月的,早日替七皇子除清祸害才是大事。”
杜慕文眼睛一转,了然一笑,“儿子望尘莫及。”
“昨个儿让你找的刘千户可妥了?”
“妥了,在韩公子做完法之前定能完事。”
杜光德脸上终于见点笑意,想起别的事,有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