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放下咖啡豆的沈三少又屁颠屁颠地去伺候父亲的腿脚。
又过些许时分,到了晚饭时间,秦芸早已嘱咐过厨房,做了一大桌菜——沈竞溪一扫便明白意思,餐车推来的食物有父亲爱吃的,有母亲爱吃的,有二姐爱吃但绝不能放在大哥面前的,还有大哥爱吃但父亲碰不得的,零零总总,不一而足。
只听秦芸又道:“小宝,来帮忙摆桌。”
——这是第三道考题。
否则,沈竞溪想,摆桌这种事怎么也不需要他来做。
他搜肠刮肚地回忆着家里几尊大神各自的爱好,战战兢兢地端菜,生怕摆错一盘换到什么不好的结果。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和游戏里那个白衣若仙的身影重合了,总觉得像是镜溪每每开荒时,boss技能的规避和自身技能的循环分毫不能错那时一样绷着弦。
可越是这种时候,他的精神就越好,开荒的快感令他身体中每一个细胞都在微微颤抖,愉悦地叫嚣着:
来啊,还有什么刁难我的,全都放马过来吧。他想。
直摆到最后一个瓷盘,他放在了自己面前。
就在他坐下的那一刻,秦芸绷着的脸突然笑开了,她温柔地看了眼自己最小的儿子,又将目光分别扫过大儿子和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