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哥微笑,羞答答:“你懂的。”
薄西岩黑线,心里腹诽着这会儿你怎么不顾及有儿童在场了。这么想着,自然看了眼戚七,却发现小孩儿目不转睛盯着画像,眉头紧锁,神情复杂。
顺着薄荷的视线,爽哥也发现了,马上问:“怎么了?”
戚七抿着嘴唇,心却不由自主地乱了。画中人似曾相识,可记忆太久远,久到影像都模糊了,但那种让人生厌的感觉,却一直清晰到现在。
“这个人……我可能认识,”戚七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虚,他深吸口气,想让底气更足些,可那些支离破碎的ròu_tǐ裹着飞溅血浆的画面总像闪回一样冲击他的大脑,让他恶心,“但我不敢确定。”
忽然,戚七身体一斜,落入温暖怀抱。李爽揽住他的肩膀,声音柔软而温暖:“想到什么就说出来,有我和薄荷呢。”
戚七抬头,问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