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拧了下门,门是锁的,正想折身回去,顿了顿脚步——自打顾即频繁在家里住,林景衡进房间后房门永远都是锁着的,虽说儿子大了,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但不知道怎么,陈惠总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
知子莫若母,陈惠很了解林景衡的个性,对于顾即,林景衡实则投放了太多的心思。
“阿惠,”看完书的林平之久久不见妻子回来,忍不住起身来找,见陈惠站在林景衡房门口,表情是难得的困惑,问了声,“怎么了?”
“我觉得有点奇怪,”陈惠支支吾吾的,“你不觉得儿子和顾即走得太近了些吗?”
林平之疑惑的皱眉,“男孩子走得近些不是很正常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惠也说不上心里的感受,频频往后面禁闭的门看,再压低了声音,“小衡从小就不喜欢人靠太近,怎么到了顾即这里,还能睡一块呢?”
林平之不赞同的看着陈惠,拉着她往客厅走,“你别乱想,景衡有知心朋友是好事。”
“真不是我乱想,”陈惠啧了声,“你忘记小时候我带小衡去亲戚家,让他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