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面无表情盯着他:“狗爪。”
狗青年得瑟地摇着大尾巴:“狗爪上写的什么?”
秦修把床头柜上的黑框眼镜带上,凑过去歪着脑袋看了半天:“写的什么啊?你给我念念?”
秦校花啊秦校花,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阿彻抖着耳朵收回手来正要大声念,一看,手心干干净净啥都没有,傻眼了:“号码呢?”立刻想到,张大嘴瞪着秦修,“我靠你居然擦掉了?!”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秦修抱着手臂无动于衷。
小麦卷掰着手心,使劲瞅着一星半点的痕迹:“你这人也太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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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墨陇半夜听见客厅里有声音,下楼一看,秦修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只开着一盏台灯,就这么坐着也不知道在想啥。
凯墨陇走下来,在沙发对面和衣而坐,点了一根烟:“鬼门关走了一遭,百感交集吧。”
秦修沉吟了一会儿:“沈彻说你是很厉害的前辈,我想知道他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完全变成人。”
凯墨陇挑眉:“你很在意他是人还是狗?”
“有一段时间,他的变身状况很混乱,”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