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帅!
简直就是帅的掉渣呀!
还是那句老话,只恨美美不在啊。
空气仿佛都已经凝固了。
这一定是在做梦!
这一定是在做梦!
周边的人都傻了,呆若木鸡,望着那还在原地飞快旋转的秋千,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啊。
殊不知这对于马桥而言,那真是轻松到不行的地步,他可是在深山里面长大的,从小就被酒鬼忽悠去抓野兽来填肚子,在树上飞跃那是用性命搏来的本领,都已经到他骨子里面去,那就深山老林里面,到处都是树枝,而且是极其不规则的,在那上面飞惯了,就这玩意,马桥真的是闭着眼都能搞定呀。
还有谁?
马桥不屑的扫视一眼,摇摇头,走到李奇身边,将柳枝递去。
李奇木讷的接过柳枝来,这一刻,他真的被马桥身上那强大的气势给震慑住了,不待你这么玩的,你这一上去,别人还能上么?
“都说这只是女人玩的游戏了。”
马桥轻描淡写的哼了一声,索然无味的站到一边去了,他这真不是在装逼,因为对他而言,那真是太简单了,要是酒鬼在这里,估计还会取笑他,要是能取下完颜宗望的头颅,那他可能还会装装逼,这实在是提不起他的兴趣,要不是方才众人讥讽,他还真的懒得上去了。
沉默!
充满无奈的沉默!
若是没有开始那一番话,现在的掌声肯定都能够传到皇宫里面去,但问题是马桥太嚣张了,动不动就是女人玩的游戏,这不是看不起女人么,这种人哪里有资格享受喝彩和掌声。
但话又说回来了,他们又没有资格去叫板马桥,就那几手玩的。已经是他们不可触及的了,人家嚣张确实有嚣张的本钱。
所以,他们只能选择沉默。
那么问题来了,李奇就亚历山大了。
马桥是有实力的不屑,他是没实力的不敢。
这差别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而且,马桥又是李奇的人,这下人风头强劲,引起了众怒,对于主人可不是一件好事,特别是对于现在的李奇。
那些人不敢叫板马桥。只能将目光转移到李奇身上来。
“枢密使,你这随从都恁地厉害,想必枢密使更是身怀绝技,不知我们可有幸一观枢密使的绝技。”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将火力集中到李奇身上,在刚开始他们的确是想见识下这位充满传奇人物的风姿,但是现在更多的是带有一股怨气。
李奇原本还想让马桥替自己分担一些火力过去,哪知马桥一上一下,对他的火力是更加凶猛了。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若不上,岂不是连随从都不如。
可若是上去了----这个是不存在的,李奇是肯定不会冒着险。
当然。秦夫人同样也知道这一点。
正当李奇身处极其尴尬的境地时,忽听一人朗声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你们这是大逆不道。置我大宋于万劫不复之地,还请枢密使下命将这些人都抓回去。”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拿着扫帚的大叔走上前来。此人身材魁梧,穿着一件短卦,倒也干净整洁,只是极为朴素,一看就是在这里打扫的下人。
宁氏诧异的望了眼那人,训斥道:“你这下人好生不懂礼数,竟敢在枢密使面前大放厥词。”
那扫地的大叔上前来,面色凝重的说道:“东主,你可知你已经大难临头了。”
宁氏脸露惊讶之色。
“小人参见枢密使。”
那扫地大叔不去搭理宁氏,转而向李奇恭敬的行了一礼。
什么---什么情况?李奇自己都愣住了,结结巴巴道:“免---免礼。”
这扫地大叔直起身来,听得他又朗声道:“枢密使乃是国之栋梁,曾北御强掳,保我大宋江山,南征蛮夷,为我大宋开疆辟土,又肩负天下社稷,经济变法令世人受用不尽,正是因为枢密使,小老汉的一家老小才得以安居乐业,大恩大德,老汉纵使百死难报万一。”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扫视周围一眼,道:“可是你们这些人竟然让枢密使以身犯险,这不是置我大宋万世基业于不顾吗,枢密使文武双全,这荡秋千自然是不在话下,但是,万一枢密使有个什么闪失,你们谁有担当的起,这个责任别说你们这些小辈了,哪怕是你们父母都担待不起,到时皇上追查下来,你们都有脱不了的干系。”
他又向宁氏道:“东主,你怎恁地糊涂呀,要是枢密使在你这里出了什么事,其余人小老汉不知,但你是难辞其咎呀。”
宁氏虽然是一个人物,见过不少世面,但是这大叔的一句话吓得她浑身一哆嗦,豆大的汗珠看着就流了下来。
这尼玛真是一个扫地的大叔?这分明就是上天派来搭救我的神仙啊!李奇感动的已经无以言表了。
真是峰回路转啊!
李奇感动之后,商人的本性又展露出来,先甭管这人是何方神圣,必须得将这利益最大化呀,脸色一变,义正言辞道:“哎,这位大叔且不可这么说,本人不管是为商,还是为官,都是以诚信为本,这做人不能忘本呀,本官竟然已经答应与三娘比试一番,输赢暂且不论,但是本官若是不上去一试,岂不是要让本官失信于人,信若失,何以服人,你快快让开。”
话虽如此,他是一步都没有迈。
宁氏赶紧上前,欠身行礼,挡在李奇面前,道:“枢密使万万不可呀,诚信固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