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不过有件事我倒是要说一下,内子毕竟初入仕途,有些地方做的不够圆滑,但是我相信她也只是为了我大宋好,所以在这一年间,若是内子有得罪之处,还请二位多多包涵,也多谢二位在这一年内对内子的照顾。”
秦桧笑道:“枢密使言重了,经济使冰雪聪明,又深得枢密使的传授,哪里用得着我们照顾,而且我们都是为皇上效命,有什么得罪不得罪的。”
李奇点点头道:“秦少宰这话说的非常不错,这也是我今天想要说的,我们都是为皇上效命,为国家出力,但是人各有志,每个人想的都不一样,你有你的主见,我有我的主见,今后难免会有摩擦,我以为这是一种好的现象,因为这说明我们都争先恐后的为国出力,但是我不希望牵扯到私人方面,就算在朝堂上吵的再凶,我希望我们私下还能像今日一样坐在这里谈天说地,当然,如果谁一定要公私混作一谈,那我也没有办法,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二位说是不是这个理?”
秦桧、郑逸先是一愣,但是并没有开口,只是稍稍点了下头。
李奇端起茶杯道:“那好,从现在开始,我们只谈私事,公事还是留到朝堂上面去说吧,我敬二位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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