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这些事是非常惧怕,也非常敏感,知道李奇这话可不是开玩笑的。
李奇也走了过来。伸手拉起一只手来。
秦夫人柳眉登时倒竖,道:“你拉我的手作甚?”
“啊?抱歉,抱歉,拉错了。”
李奇赶紧松开来,心里也是迷迷糊糊的,日。怎么拉到夫人的手去了,不过这也不能怪我,这么多手放在一块,又都这么嫩滑、漂亮,我哪里分得清出啊!又见封宜奴怔怔不语,心中一叹。看准了,才拉起封宜奴的手,道:“放心,等过了这一阵风头,我就会带你去见师师姑娘。”
封宜奴一怔,虽然她很想见李师师,但是她也非常体谅李奇的处境。她也不想害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眼中含泪的问道:“姐姐现在怎么样?”
李奇点点头道:“非常的好,比以前还要漂亮了,而且也非常的安全。为了让你放心,我还拜托她继续写神雕侠侣,由你来改动,你应该明白,她的文章一出来,就会被人发现,所以必须得加以修改。”
封宜奴哪里不明白。李奇这多此一举,只是为了在将她和李师师联系在一起,让她时时刻刻知道李师师的近况,不会为此担心,可谓是用心良苦。心里十分感动,飞快的在李奇脸颊上亲了一下,道:“夫君,谢谢你。”
“好呀,竟然敢偷袭我,看我不找回来。”李奇张牙舞爪,淫性大发。
“呀!”
封宜奴可是继李师师后,大宋第一舞后,身手虽比不上马桥,但是比起李奇来,还是绰绰有余,莲步轻易,掩入到秦夫人身后。
“妖精哪里跑?”
“嗯?”
李奇这一转身,忽然发现面子多出一张近乎完美的脸庞,但是就这脸庞,让他一个紧急刹车,差一步,就把秦夫人搂在怀里了,心里直呼,好险,好险。
封宜奴探出半个头来,咯咯直笑。
秦夫人瞪了李奇一眼,又瞧了封宜奴一眼,无奈的摇摇头,得亏她性子好,不爱与人争斗,凡事都看的很淡,不然非得大发雷霆不可,转身就朝着后门走去,既然来都来了,当然得看看自己的干儿子。季红奴也赶紧跟了过去。
李奇向封宜奴翻了翻白眼,“看吧,看吧,你们都把夫人气成什么模样了。”
封宜奴吐了下香舌,嘀咕道:“谁叫你们总是隐隐藏藏的。”
李奇正儿八经道:“我在重申一遍,我与夫人真的是清清白白的,但凡把我和夫人扯在一块的人,那都是不了解夫人的人,你们说吴大叔,可能都比我靠谱。”
吴大叔?封宜奴听得只觉一阵恶心,好奇道:“你为何这么说?”
李奇不答反问道:“你觉得郑二郎比起我来,怎么样?”
封宜奴认真的想了一会,道:“郑二哥虽算的上真君子,但是不及你万一。”
“这---宜奴啊,有些时候别把话说的这么透彻,虽然这都是实话,但是怪伤人的。”李奇扫了下额头,非常“谦虚”的笑道。
“是。夫君。”
封宜奴笑吟吟答了一声。
李奇又道:“你也应该知道夫人与郑二,还有秦默那些烂事。夫人当时真的如此喜欢秦默,甚至不顾一切的嫁到秦家去,或者说她当时对郑二真的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封宜奴道:“难道不是吗?”
“我又不是她,怎么知道。”
“那你为何这么说?”
李奇道:“因为这都不是关键,关键就在于,元祐党籍事件发生时,清照姐姐的遭遇,给夫人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也在她心中种下了心魔,让她对朋党之争非常惧怕,她当初若不嫁到秦家,即便不嫁郑二,将来的夫君,肯定也是官宦子弟,所以她逃避的根本就不是郑二,而是朋党之争。想必这也是当初郑二最不甘心的地方。”
封宜奴听得稍稍点了下头,道:“我记得姐姐曾说过,王姐姐年轻的时候,不是这样的,也是大名鼎鼎的才女,闻名东京,只是后来才变成这样的,我还以为这都是因为她夫君的去世,想不到是因为李姐姐。”
李奇道:“秦默的去世对她当然有影响,当然主要影响她的人,还是清照姐姐。”说着他叹了口气,道:“想必当时清照姐姐也没有顾忌太多,她当时不过是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的苦水竟然影响了夫人的一生。”
“我明白了,夫君你也是官,而且一直以来是非就没有断过,所以王姐姐是不可能与你在一起的。”
李奇点了点头。
封宜奴好奇道:“可是那石像---。”
李奇瞥了眼后门,见秦夫人真的已经走了,这才坦白道:“这事也怪我,因为我这个想法,是夫人在看佛经时,无意间给我的一现灵光,正是因为有她,才有这道菜式,所以在雕刻的时候,不自不觉中就雕刻成她的模样,直到雕成后,我才发现,其实我当时也想过要改,只不过没有时间了,只能硬着皮头顶上去了,要是我真的是别有用意,我干嘛还要将这石像卖掉。你们呀,就别自作聪明了,我倒是无所谓,关键是夫人。”
耶律骨欲带着一丝愧疚道:“夫君,对不起,我们只是以为你和夫人她早已经好上了,故此才想弄个明白,没有想到这只是一场误会。”
李奇一手搂着一个,道:“我有你们就已经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