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宜奴一怔,恍然大悟,她终于明白李奇只是想告诉自己,他并不在乎自己的过去,一点也不在乎,心中甚是悔恨,我一心念着他,既然他都不在乎,为何我还想被这些俗事所困扰?为何就不能想季红奴一般待他呢?仰着头,道:“那我---那我岂不是很让你失望。”
李奇抹去她脸上的泪珠,笑道:“那也不会啦,除了马桥以外,我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充满着希望,更别说你了,我只是想告诉你,是时候该放下了,当然,若是这道圣旨能帮助你,那对我而言真是意外的收获。”
“是时候该放下呢?”封宜奴喃喃念道。
李奇眼眸一转,忽然道:“不错,你若想证明这一点,唯有一法可行。”
封宜奴下意识道:“什么?”
李奇一本正经道:“很简单,就是将这什么虚的给做实了,哎,名副其实的做我的女人,最好也能怀上,那你肯定不会多想了,我就勉为其难帮你跑跑龙套。”
封宜奴登时呆若木鸡,李奇思维的跳跃实在是让她难以承受,片刻过后,她忽然明白过来,倏然伸手夺走李奇手中的圣旨,啐道:“你休想骗我,我可不是红奴妹妹。”
言罢,她便朝着大门小跑去,可是跑到一半她忽然转过头来,模渀其李奇的语气,一脸不以为意的轻哼道:“既然这圣旨你觉得碍事,那我就勉勉强强帮你舀着,你可切莫感谢我哦。”
我去!买卖不是这么做的啊!哪有收钱不办事的道理。李奇郁闷道:“哎,我方才说的可是奉旨办事啊!”
“你这是亵渎圣旨,要扫大街的。”
靠!你丫别这么大声好不。李奇赶紧左右望了望,见没有人才松了口气,又见封宜奴那婀娜多礀的身礀,心里痒痒的,又喊道:“你现在去哪里?”
“我去找李姐姐。”
“哦,我今晚有空,要不过来搓麻将。”
“好啊!我叫李姐姐你一块来。”
日。李师师也来的话,那我哪还有机会下手啊!李奇没好气道:“抱歉,我忘记了,我今晚还得帮红奴搞胎教,你找夫人去搓吧。对了,大门外有许多怪兽,你还是往后门走吧。”
“王姐姐说后门更多。”
“是不是真的啊!”李奇还欲再说,可是封宜奴已经出了大门,笑着摇摇头,刚一转背,忽见一道倩影从晃过,忙追了上去,道:“夫人,夫人。”
秦夫人听到李奇的喊声,暗叫一声苦,其实她方才见李奇转背就走了,心中甚是担忧,便想过来看看封宜奴,没曾想到李奇早已在此埋伏了,原本打算回避,可见封宜奴和李奇又开始吵了起来,又想出面调和,又觉得不好,于是犹犹豫豫的就拖到了现在。
李奇追了上去,笑吟吟道:“夫人,你又犯规了哦。”
秦夫人晕声双颊,随即严肃道:“若非你故意气封妹妹,我犯得着操这份心么?”
“夫人莫恼,我也没有怪你,就说说而已。”李奇双手一摊,呵呵笑道。
秦夫人见他没有为此纠缠,还愣了一会,又见其满面春风,道:“你可真是有本事啊,能把封妹妹逗的又哭又笑的。”
李奇岂不懂她在暗讽自己,故作不知道:“夫人过奖了,我有什么本事,只不过从皇上那里弄来四道圣旨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对了,记得红奴怀孕的时候,夫人是怎么说来着,痴心妄想是吧。”
秦夫人瞧他得意洋洋的模样,平时的修炼登时化为乌有,哼了一声,没有做声。
李奇笑吟吟道:“夫人,你是不是挺羡慕的?”
秦夫人皱眉道:“我为何要羡慕?”
李奇呵呵道:“很明显嘛,你夫君连一个老丈人都搞不定,我瞬间就搞定四个,而且我面对的可是皇上,这就是差距啊!”
秦夫人听后,勃然大怒,喝道:“放肆,李奇,你若再对我夫君出言不逊,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她这一声喝,李奇倒有些招架不住,暗道,该死的,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得意忘形,这---这怎么可能发生在我身上啊,不科学啊!赶紧弥补道:“夫人,这次你真的误会我了,我可不是这意思,恰恰相反,你夫君在我心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秦夫人皱眉瞧向他。
李奇啧啧道:“夫人,不是我李奇信口胡吹,就你这家世,这样貌,这身段,这才学,这性格,世上恐怕无人出其右,若是我再早出生个八年十年,即便遇到夫人你,前四样就别说了,就你这性格,我也得望而却步,自惭形愧,连心存幻想就不敢,当以女神供奉!实不相瞒,在我的想象中,像夫人这等集万千优点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