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笑道:“你别激动,这我也看见了,但是我可是见到是你先拉着封行首的手,封行首出于自卫,才迫不得已还手,我可有说错?”
“这---。”袁洪一时词穷,不知该如何解释。
宋玉臣暗骂这姓袁的是一个草包,这点小事就做不好。眼珠一转,道:“就算如此,你作为副都指也应该先把事情调查清楚。不应辱骂袁译官,更加不应大打出手。”
李奇忽然沉声喝道:“宋玉臣,请你注意你的语气,你这是一个下官对上官应有的态度么?”
“不敢。”
李奇时不时就以大欺小,弄的宋玉臣心神大乱,咬着牙一拱手,又道:“皇上派下官来接待纥石烈先生,下官此番询问也只是秉公办理。”
“这还差不多。”李奇一笑,又道:“我前面就说过。我从未辱骂这位袁译官。”
袁洪急的都快蹦了起来,指着李奇道:“你胡说。你方才分明就辱骂我是哪里冒出来的鸟人。”
李奇怒道:“袁译官,你汉语是不是还没过sān_jí啊。鸟人是骂你么?我这分明就是在夸赞你头上的鸟毛精致呀,你若是不戴根鸟毛在头上,我又怎么会说你是鸟人呢?”
马桥和封宜奴同时低下头去,浑身都在颤抖了,他们还是头一次知道原来“鸟人”还有这么一个含义。好在那些金人一时也听不懂李奇在说什么,不然非得找李奇拼命不可。
“你---。”
“你什么你,我还没有说完了,我本着奉公执法的态度出口询问。你不但不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叫人这两人意欲殴打朝廷命官,若非我的随从英勇,躺在地下的可就是我了,你调戏我大宋良家妇女在先,意欲殴打朝廷命官在后,我不抓你。我抓谁?”
李奇根本不给宋玉臣反驳的机会,又道:“员外郎,你方才不是说要上奏参我么?记住把这些也写进去,算了。你既然有心把这事闹大,那咱们不妨再玩大一点。”说着他便朝着马桥道:“马桥,你朝楼下吼俩嗓子,就说有人调戏封行首。”
这人真是太卑鄙了。宋玉臣登时满头大汗,这下面可全是封宜奴的追随者,这两嗓子吼下去,那可就不好控制了,这是他上任以来第一个任务,还是他爹爹帮他求来的,若是弄砸了,那他的前途可就一片黯淡了,而且高衙内等人也在下面,若是李奇再挑拨几句,他恐怕也未能幸免。赶紧道:“且慢,官燕使万不可意气用事啊,方才下官不过是一句气话,还望官燕使勿要当真。”
切。小样,跟老子玩,你还嫩了一点。李奇朝着马桥使了个眼色,让他别去了,他知道宋徽宗这人是个软骨头,若是这事闹大了,他也无法控制。
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纥石烈勃赫虽然听不懂李奇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瞧宋玉臣和袁洪的脸色也知道是自己这边理亏了,心中满是疑惑,于是开口叽里呱啦的朝着袁洪说了些什么,那袁洪恭敬的说了几句。忽然纥石烈眉头一皱,满脸愠色,又说了一句,那袁洪惶恐不已,急忙又说了一大通。纥石烈勃赫怒哼一声,又朝着那俩汉子说了一句。那俩汉子满头大汗,稍稍点头。
纥石烈勃赫狠狠瞪了袁洪一眼,然后又道了几句。
袁洪恭敬的应了一声,然后来到宋玉臣身边,小声问道:“宋大人,我家主人问你,这官燕使是何许人也?”
宋玉臣忙小声道:“哦,此人原是一个厨子,但是因为深受皇上喜爱,故此才当上了这官燕使。”
袁洪又将宋玉臣的话转告给纥石烈勃赫。后者一听,眉头一抬,又道了几句。袁洪听罢,又朝着宋玉臣问道:“此人可是那酿制天下无双的李奇?”
宋玉臣一愣,道:“纥石烈先生识得这人。”
袁洪并没有答话,而朝着纥石烈点了下头。纥石烈勃赫一听,眼中闪过一抹喜悦之色,瞧了李奇一眼,笑着点点头,又说了几句。
袁洪道:“官燕使,我家主人说他早就听过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还说这件事只是一场误会,主人他原只是想认识下这位封娘子,是---是我等不懂礼数,冒犯了这位封娘子以及官燕使,还望官燕使勿要见怪。”
切。认识下?你娘的连汉语都听不懂,认识个p呀,分明就是贪图封宜奴的美色,老色鬼。可是他为何要对我如此恭维,难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可不能大意了。李奇朝着纥石烈勃赫拱手笑道:“纥石烈先生言重了,言重了。在下观纥石烈先生相貌堂堂,英武不凡,想必这事定与纥石烈先生无关,既然纥石烈先生都说这一场误会,那在下也就不追究了。”
纥石烈勃赫听完袁洪的转述后,哈哈一笑,又说了几句。袁洪翻译道:“主人赞官燕使真是一个爽快人。听说那狗肉火锅以及如今连锁店卖的那烤鸭也都是官燕使发明的。不知可有此事?”
李奇笑着点头道:“不错,若是纥石烈先生喜欢的话。待纥石烈先生回去的时候,我送一些烤鸭给纥石烈先生聊表心意。”
纥石烈勃赫听罢,眼中闪过一抹精芒,笑着点点头,语气温和的说了几句。袁洪道:“官燕使的美意,我家主人心领了。我家主人说今日能够结实像官燕使这种人才,真是不虚此行,只可惜琐事缠身,不能与官燕使把酒言欢。改日定当上门造访,如今就先告辞了。”
宋玉臣见纥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