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红十月’和‘街垒’区工人新村边上和个别街道上听也同敌人发生了激烈的战斗。德国人击溃了我们的步兵第42、92旅残部和近卫坦克第6旅。并且占领了‘硅酸盐’厂。步兵第308师的第339团的部分连队虽然被围困了。但他们依旧在顽强地战斗着。并在步兵第284、95和193师及近卫第39师的帮助下,击退了敌人的多次进攻。
被我军击退的德国人不甘心他们的失败,在第二天也就是10月6日,出动了航空兵对我军的战斗队形整整第轰炸了一天。而第339团的团长、政委以及团部的全部参谋人员在轰炸中,全部壮烈牺牲。
10月7日中午,集结了大量兵力的德国人恢复了对我军阵地的进攻。他们以三个步兵师兵力和50多辆坦克向位于拖拉机厂工人新村的我军阵地发起了猛攻。我英勇的近卫第37师指战员虽然击退了德国人最初的几次进攻。但敌人在进攻受挫后,调来了他们的预备队,重新对我军的阵地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到傍晚时分。德军在经过激烈的战斗,成功地楔入了我军的战斗队形,占领了拖拉机厂工人新村的一个街区,并靠近了体育场。不过我们的指战员依旧在顽强第战斗着,法西斯侵略者几乎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在‘红十月’工人新村里争夺澡堂大楼的战斗尤其激烈,这座四层高的楼房几度易手。经过一天的战斗,德国人损失了大批人员和武器后,又开始调集了新的兵力,重新配属了自己的部队实施新的攻击。敌人在发起军事进攻的同时。还用迫击炮向我们的阵地发射了大量的带着挑拨性质的传单,试图诱骗我军指战员放弃抵抗。乖乖地当他们的俘虏。可是他们不知道,我们这些斯大林格勒的保卫者们根本就没有想到过偷袭,而是死守阵地,坚决第捍卫着斯大林格勒的每一寸土地。”
崔可夫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似的说个不停,我觉得站着听太累,便坐下来接着听:“……近卫步兵第37师、步兵第308、95、193师以及戈罗霍夫上校率领的北方集群在拖拉机厂的厂房外、‘红十月’和‘街垒’工人新村挡住了德军的进攻,这就为我们集团军赢得了时间来调整自己的力量,以便继续准备战斗。
我们采取了一切能采取的措施,筑起了一道攻不破的防御阵地。在前沿阵地和部队战斗队形的纵深,甚至了反坦克和反步兵的障碍物,在楼房和工厂车间里构筑了众多的火力支撑点。
经过长期的战斗,我们发现集中使用炮兵的效果越来越好。由于集团军炮兵力量的加强,对敌人猛烈的炮火反击进行得很顺利。我们用300门大炮,对准备从拖拉机厂和‘街垒’厂之间突向伏尔加河的敌人,进行了长达四十分钟的炮击。在宽达三公里正面展开的德军部队,在我军猛烈的炮火打击下伤亡惨重,从而使这里的战斗停止了一周。
在这段时间里,不甘心失败的敌人,又重新调集了预备队,压向了我们的工厂区,企图在这里和我们一决死战。”说到这里时,崔可夫的声音忽然变得自信起来,“既然上次我们能打败他们,那么我坚信这次他们除了损兵折将外,也别想讨到半点好处。”
崔可夫的这番话,让我心里踏实了许多,毕竟打城市防御战,占优势的始终是守卫者。真的像崔可夫所说的那样,既然上次能打败他们,那么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他们的进攻也同样会被我们打退。想到这里,我小心翼翼地问崔可夫:“司令员同志,您知道德军现在最新的兵力情报吗?”
“我知道,”崔可夫回答得很干脆,“我刚接到方面军司令部转来的情报。尽管我们在斯大林格勒的抵抗一直没有停止,不愿意放弃自己幻想的敌人,依旧企图夺取城市。希特勒统帅部为准备发动总攻,从预备队往斯大林格勒调遣了大量的兵力,以补充在战斗中被我们削弱的师。仅十月的前十天,抵达这里的就有20万名经过训练的补充人员,90个炮兵营(五万人。一千多门各式火炮)和用飞机空运来的专门用于攻城的46个工兵营(约三万人)。与此同时。我们的侦察员还发现。敌人大规模地调整了自己的力量,并抽调出一些前期伤亡惨重的部队组成战役预备队。
昨天,也就是10月12日,集团军根据叶廖缅科司令员的命令,以近卫步兵第37师和步兵第95师向敌人实施了反击,在斯大林格勒拖拉机厂工人新村西面方向上对敌人实施突击,以粉粹希特勒匪徒准备发起的一次新的进攻。不过由于敌人的顽强抵抗,我们的反击部队只是在个别地段上向前推进了一些。
然而这些好不容易取得的战果。在今天白天德军的疯狂反扑下,便化为了乌有,我们的部队在经过战斗后,不得不退往了昨天的出发阵地。
好了,奥夏宁娜同志,该说的话,我都说完了。我命令你在天亮以前,把师能抽调的部队抽调出来,并带到城里隐蔽起来,等到敌人开始向工厂区发起进攻时。你们在果断地出击,从敌人的侧后方狠狠地打他们一下。至于你嘛。把部队带到城里后,就立即到我的指挥部来一趟,我还有事情要交代你。”
我放下电话后,看到基里洛夫他们几人都围着四周,紧张地望着我,等待我向他们宣布上级的命令。我在心里暗暗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