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琏玉只感觉到神经一阵麻木,胃上有些痉挛,血液都涌到头腔里,传来一阵短暂的疼痛,像是被电击了一下般,眼前一黑整个意识都放空了。
傅燕宁的司机站在门口,听到响动后立刻就跑了过去,也就不过几秒的时间,客厅的地毯上全是血,卫琏玉躺在那里,脸四周都是碎琉璃,大概是那尊琉璃雕刻砸到了头部的关系,身体还些微有些抽搐。
傅寒倒是没管那些血迹,提着对方的衣领抓了起来:“我说那半份名单你给我,我不是在和你谈条件。”
当然卫少爷脑袋上被砸了个大口子,早已经昏得不省人事,他的这份意志自然照样是无法传达给对方的。
那司机本就是跟了傅燕宁许多年的老兵,见惯了市面,但眼神瞄像傅寒的时候还是不由得觉得冷,脑子里面的冒出的唯一想法便是,这个人是个疯子。
因为疯子杀人的时候从来体会不到人类的痛苦,他无法感同身受,所以从来学不会克制,也不会有犹豫,说怎么就要怎么。
也许是司机的存在还稍许提醒了一下傅寒他的行为,他站起来皱了皱眉,又伸手摸了摸额头,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