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愚……我草你妈……你不得好死……老子做鬼也放不过你……对了,你既然想知道老子干了什么,那就干脆告诉你吧……老子干了你的女人……听说那个小行长是你的马子呢,老子把她干了……没想到她还是一个杀人犯呢……啊……”
周文平正说的起劲,被秦笑愚在脸上狠狠地打了一拳,打得他金星乱冒、鼻血长流,不过,他并没有闭嘴,惨叫了一声之后,颤抖嘴唇继续说道:“可惜啊……老子要是不死,刘韵真也逃不出老子的手掌心……”
秦笑愚一想到徐萍娇的身子被周文平压在身子底下折磨的情形,心中的怒火就不可遏制,又挥手给了周文平一拳,打得他倒在地上。
不过,奇怪的是,周文平先前一副孬种的样子,可在接连受到打击之后,似乎越揍他,胆气越壮,此刻竟看不出害怕的神情,脸上反倒是一副疯狂的模样,一边冲着秦笑愚乱吐口水,一边含糊不清地咒骂着。
就在秦笑愚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拖起来准备继续发泄的时候,卢飞扬过来阻止了他,低声道:“老大,别打了,小心留下伤痕,要不然看起来就不像淹死的了……”
秦笑愚气喘吁吁地站起身来,冲卢飞扬挥挥手说道:“扔下去,让他喝个饱……”
卢飞扬手腕一抖,只见周文平的身子翻滚了几下,顺着江岸的斜坡滚进了水里,并且马上就沉下去不见了。
“这人渣是不是疯了?”秦笑愚点上一支烟,抹抹脸上的雨水嘟囔道。
卢飞扬盯着水面说道:“可惜时间太仓促,要不然肯定能让他开口……要不然干脆先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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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笑愚犹豫了一下说道:“带回去不但要找合适的地方关押,还要有人看守,我们现在哪有这个条件……再说,刘蔓冬很可能会怀疑到我,只能给她来的死无对证了……”
说着看看手表说道:“时间不多了,能问出多少算多少,实在不说也只能这样了,好在除了刘斌的下落之外,其他的也没什么好问的,难道他还能比刘蔓冬知道的还多?”
秦笑愚话音刚落,只听哗啦一声,只见卢飞扬把周文平拖出了水面,让他的脑袋靠在江岸边,在一阵猛烈的咳嗽之后,趁着周文平剧烈喘息的机会,秦笑愚蹲在岸边问道:“滋味不好受吧……我再问你一句,刘斌在哪里?”
周文平哼哼了几声,嘴里吐出一口水,有气无力地说道:“真爽啊……刘韵真…………”
秦笑愚一听,吃惊的目瞪口呆,简直不相信周文平究竟是疯了,还是真的有着钢铁般的坚强意志,这个时候不但没有一句求饶的话,反而还一再刺激自己,难道他是想激怒自己给他来个痛快?看来。刘蔓冬的这些干儿子还真有点邪门。
秦笑愚站起身来冲卢飞扬挥挥手,哗啦一声,周文平的身子又掉进了水里,水面上冒出一串气泡,两个人好像反而紧张起来,两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黑qq的水面。
“拉上来……”这一次没等卢飞扬动手,秦笑愚先有点沉不住了。
又是哗啦一声,周文平被拉出水面,就像被钓起的鱼一般,嘴里大口大口吐着江水,喘息了几口,还没有等秦笑愚开口,只听他痴狂地嚷道:“姓秦的……太短了……把老子放下去……下面好暖和啊……”
秦笑愚咬牙切齿地把手里的烟头扔进江里,嘟囔道:“去死吧……”说完,冲卢飞扬使个眼色,然后一转身就忘汽车那边走去。
走了几步身后忽然传来周文平的咒骂声:“姓秦的……你等着……你早晚不得好死……三哥会替我报仇……”
三哥?秦笑愚稍稍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周文平嘴里的三哥应该就是柳中原,周文平再临死前透露的这个信息,起码验证了一个猜测。
那就是,柳中原已经和刘蔓冬母子相认了,或者说,为了共同的利益,他们已经勾结在一起了,好去疑问,这对自己将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秦笑愚坐在车里面等着卢飞扬,一边抽着烟,心里有种悲凉的感觉,虽然从见到徐萍的时候起就已经对周文平起了杀心,可真的杀他的时候,心理上还是有一种强烈的负罪感。
毕竟,除了田鸡之外,他以前杀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是出于自卫,心理上并没有什么负担,可周文平就不一样了,他可是被自己主动杀掉的。
平心而论,如果从法律角度来考虑,他虽然有罪,可毕竟罪不至死,自己今天的行为,如果接受审判的话,基本上可以认定是一场谋杀。
这样想着,心里面就有点烦乱,可随机就想起了韵真的警告,觉得自己这个时候不该心软,做个换位思考,如果自己落在周文平的手里,或者韵真落在周文平的手里,后果是显而易见的,说不定比死都难受呢,他是自己的敌人,对待敌人怎么能心慈手软呢。
秦笑愚这里刚刚完成自我心理上的治疗,忽然听见江边隐约传来卢飞扬的一声怒喝,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只听缌缴巨响,在寂静的凌晨几乎震耳欲聋,那回声荡漾了好一阵才彻底消失。
妈的,怎么用上枪了。
秦笑愚拉开车门正准备下车,转眼看见卢飞扬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嘴里咒骂道:“妈的,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