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里跟囚笼一样。
第二日清晨,一辆马车停在了玉府外,四个随从恭恭敬敬的站在那等候主人。
老爷,下朝便早点归家。大门前随着声音出现了三个人,说话者自是昨日的颖娥。
玉连觉朗朗一笑道夫人每日都是此句,老夫怎敢不归。
一旁的男子静静的看着听着,也不多言,也不看谁。你倒是快活,整日得意忘形,肮脏的双手。
颖娥默默一笑,道知道便好。
玉连觉摆摆手,示意颖娥进去。颖娥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去,似乎对身边的人毫无视觉。
玉连觉看看身边淡漠的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便朝着马车行去。男子淡漠的跟去,也没打算上车,恰如玉莲觉9也没打算让他上车。
一路的人静静的走着,谁也不开口说话。
男子陪在马车的左旁,双手负背,面色沉静丝毫不见不悦之色。
清风,你在跟我和你二娘生气?不知行了多久的路程,车里的玉连觉主动说话了。这回来两个月见面不说话,要么就是说话阴阳怪气,实在是气人。好言相说却得一个冷清。
男子淡淡一笑,似乎不在乎,道清风怎敢?
你在蘭偌山待了16年,如今你姐姐被当今圣上亲自封为玉妃。接你回来看看又是怎的如此给我和你二娘使脸色?车里的玉连觉似乎很生气,说话的语气已不是那么平静。这事情本就该如此做,离开16年,回来一次不见高兴却是这般。
玉清风摇摇头,笑的很无奈,道清风不敢。你们与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何必笑脸看你们?
你句句不敢,可我却看不出半点你有半点不敢之意。如果不是隔着马车,也许玉连觉会愤然的给这个儿子几巴掌。上一句不敢,这一句不敢,那么,和自己使脸色的人是何人?又何见不敢?
一直带着淡淡之笑的玉清风似乎此刻也来了一点气,双眸全是嘲讽,可脸上还是平静的,道当初,我娘送我去蘭偌山你难道不知为何?如今,承君厚爱,却要把与一切无关的自己接回来,这算是什么?还是威逼着。炫耀你如今因子为妃的贵气和身份?可笑!
你娘已离世,何必再提?玉连觉的语气甚冷,似乎对玉清风的亲母有些怨气,只字不想提起。
玉清风无奈的笑,道那你何必再接我回府?
你是我玉家子嗣,当然应留在玉府。车上的人愤然锤车,吓得赶车之人一惊。
玉清风不言,但那觉很可笑。那当初何必送走我?还是16年,母亲去世时都不接我回来。想起娘亲去世就觉痛愤,她卧病在床孤独绝望,无人问津,谁告诉了他?她一命夕阳下,谁通知了他?灵堂无人跪身,谁怜悯了他?都这么狠让他一人无忧让她死不瞑目。
玉清风隐忍着。这仇一定要报,谁的手杀了她谁也要一个死法陪她。
老爷!到了。轿夫看着前面高大的宫城说道。
马车行了几步便停了,玉清风也止住了脚步。看着眼前十几米高的城墙,眼里竟是一片茫然。进宫为妃有何好?戴着光环荒废年华,韶华且短,容颜不在,不过,孤独寂寞终老。
玉连觉被前面的车夫扶下,第一眼便是看向身边的玉清风,道你在此候着,流烛不久便来。
玉清风点点头。
玉连觉愤怒挥袖离开,步伐自是甚快。这儿子,早知如此就不该送出去,教的这番脾气。那人既是答应了好生照顾却为何是这般性格?
玉清风虽第一次来这里,但是基本的他还是知道。安安静静的站在那等候流烛。
这一年,何时是尽头?
作者有话要说:
☆、金杯之外的闲逸
二公子。大概约莫半杯茶的时间,流烛才姗姗而来,步履轻缓,不似是来接人的。还未靠近才虚情假意的唤了一声二公子。
玉清风回神看向流烛,此人脸上的笑他觉得很反感,可还是露出一抹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