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挥手让他起来,陈筠走进,小鼻子动了动,诧异道:你喝的是酒?
尧惜身上清冷无欲的气息太浓了,根本不似凡人,一般人很少会在他生人勿扰的气场下有想亲近他的念头。
冷到了极致,淡漠到了极致,眼里是彻骨的冷漠无情,世间一切都好似入不了他的眼,孤傲绝世、无欲无求。
陈筠脑子里冒出了一句话:唐古拉山上的冰莲花。
他现在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宫女那么怕尧惜了,这小子眼里没有人,只有萝卜、青菜、大白菜!
尧惜不说话,只是淡淡地抬眼看着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陈筠觉得他眼里明晃晃地表示着:装13的最高境界在此,还不快前来跪拜?
额头的青筋跳了跳,陈筠接着道:这么小就喝酒可不好。小心将来哔
侍卫站到尧惜身后当背景板,存在感在尧惜的气场下进一步削弱。
尧惜目光闪了闪,状似无意道:皇兄怎会来此?
想来就来了,陈筠翻翻白眼,这个尧惜又在装傻了!不请我进去坐坐?
尧惜愣了下,沉默着往里走去。
与尧惜相处很枯燥,他似乎吝啬于说出口的每一个字,烦闷到了极致,陈筠完全无法与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