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呵呵——恩——啊呀——用力些——这样简直如同搔痒——”昊雨魄放荡地笑着摆动着腰部,他知道冷羁阑在有意惩罚他,唇舌不断在坚硬昂扬的分身四周敏感的肌肤上来回亲扫过,时而轻轻含吮那两颗焦躁沉重的小球,但就是迟迟不肯涉及“重点”。
“急不得,慢慢享受才能品出美味——”终于,冷羁阑舔上了昊雨魄已经涨挺得贴上小腹的分身,时轻时重地在侧干上吮吸噬咬,甚至在上面留下赤痕,他的舌轻佻地在他的铃口舔刷搅动,然后含住醉红的前端吸吮——
“啊啊——好舒服!”昊雨魄呻吟着,感到自己灼热涨痛的东西不安地在他口中颤抖,他开始深深地将它吞入,他甚至能一次次感受到自己的前端撞击到他的咽喉时那种轻微但难耐的碰触——“啊恩——恩恩——啊!”
在他射出后,他的舌尖开始按揉他身后的xiǎo_xué,他主动将双腿攀上他的肩头迎接他的探访,粉色的花蕾早已醉了似的染上了一层妖冶的酒红色,微微开合着展现着魅惑,引诱他的舌尖与手指同时挤进了饥渴贪婪的花蕊中——
“啊!”
昊雨魄的身子兴奋地一震,冷羁阑的手指与舌尖同时转动着,一深一浅,一柔一刚,一次次地在甬道中穿梭蠕动,几乎提前将他送上了云端,他就要酩酊大醉了,他却忽然退了出去,然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