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执意不肯离开!”
“哪不是挺好吗?”鹤林说道。
“是呀,可你应该知道,刘区长有点哪个。”
“哦,我大概知道了。”
“说来,刘区长对我也算不错,让我去念书,他自己有个儿子,才五岁,我在他家干的活也不重,当一个小伙计我也感到很高兴,还有书念,后来我办坏了一件事,刘区长就体罚我,狠狠打了我一次屁股板子,那时我好害怕,他让我自己把衣服裤子全部tuō_guāng,趴到长凳子上,用竹板子打我屁股,打的很重,疼的我直哭,抱紧了凳子才没有掉下来,直到把两片屁股和大腿根打肿了才停手,那时我还小,还没有发育,知道这是体罚,男孩子做错了事就应该被体罚打屁股板子,后来,刘区长就经常找借口打我屁股,每次都要我脱的精光,有时候是趴在凳子上打,有时候让我趴在他大腿上,有时候手撑着桌子,两腿张开,站着打,后来慢慢长大点,明白一些事情了,我才知道养父有好打男孩子屁股的嗜好!”
“你不后悔吗?”
卫军摇摇头茫然道:“不后悔。”
“真的?经常打啊?”
“是,经常打,每次最少打五十下才会罢手,经常是打一、二百下,疼的我死去活来,如
果我叫唤,他就打的越狠。”
“啊,这样啊,怎么受的了啊?”
“受不了也要受啊,我有时真想哪次被刘区长打死算了,也算我把他的帐给还了,可每次挨打后,对我比他的亲儿子还好,我就想算了,就让刘区长高兴吧,只要他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