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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在脖子上摸了摸,俞镛之亲手戴上的玉佛仿佛还带着他的余温,让人心中暖烘烘的。
“陛下,厉王殿下求见。”车外洪宝叫了一声。
沐奕言不由得抚了抚额,自从大军开拔之后,沐恒衍军纪鲜明,调度有方,令人钦佩,只是他好像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每天必定要到沐奕言跟前坐上片刻,军情说不到几句就没了,剩下的时候就是大眼瞪小眼。
沐奕言感激他在金銮殿上的拔刀相助,可是对这个冷酷寡言的厉王,她实在亲热不起来,从前气不过,还能胡搅蛮缠调戏一番,可现在在同一阵营,她总不能再这么没脸没皮吧?
她认命地叹了一口气,没精打采地应了一声:“快快有请。”
门帘一挑,沐恒衍走了进来,带进来一股冷意,沐奕言冷不住哆嗦了一下。
“陛下冷吗?”沐恒衍皱着眉头道,“穿得太少了。”
沐奕言无语地看了看他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