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污蔑,莫俊宁没有反驳,只是yīn_jīng没有猛烈的chōu_chā,而是轻轻往前一送。
这让菊穴瘙痒不堪的梁修言如何受得了,拼命夹紧的sāo_xué,哭著哀求道:“我只要学长……学长,再用力干我……”
“不要莫皓宇吗?”莫俊宁胜券在握,明知故问。
sāo_xué虽然被ròu_bàng撑开,可那跟ròu_bàng就是一动也不动,比不插进来还要让他难受。
“我要学长操我……学长,快点……sāo_xué好痒……”
梁修言只顾到自己的欲求不满,而完全没有顾到另一个男人听著两眼发红,恨得磨牙。
“那我怎麽办?”莫皓宇不甘心地问。
“自己解决吧。”莫俊宁笑著说,边说还边向自己的弟弟抛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操!”
不久前还说只要老公一个人干我,现在就完全把他忘记了,莫皓宇愤愤地想,下次有的你受的!
不过眼下,他也只能无奈地靠自己的右手解决生理问题。
相较於弟弟的悲催,莫俊宁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