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果然是玄龟国派来的刺客,要暗杀美丽的女公爵!”
开车,昆布的声音响彻车厢:“兄弟,你说他们为什么要暗杀女公爵?她的地位不是很高贵么?”
停车,昆布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他们在抢夺美丽的女公爵,果然是红颜祸水……”
芙蓉夫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戟天搭着昆布的肩膀,低声道:“兄弟,我知道你不太喜欢她。但你起码给雇主留点面子好不。”
昆布露出狡猾的微笑,点了点头。
辰砂哭笑不得道:“我算是领教到你把委托搞砸的本领了,没有最砸,只有更砸……”
辰砂忽又道:“到底他们为啥要来暗杀芙蓉夫人。”
戟天神秘地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答道:“亲爱的,那不属于我们的委托内容,我们只管护卫,不管查案,保证她在抵达目的地之前不死就可以了。”
辰砂看了沮丧的,坐在车厢另一头的芙蓉夫人一眼,后者头发凌乱,不知在想何事。
列车终于在自由都市的西北边境停了下来,玄及复国成功后,便封锁了通往北方暗杀者国度的铁轨,以确保尚未稳定的国内局势不会再出现反复。
班车恢复之日则遥遥无期。
他们在最后一个站台换乘马车,采购足一礼拜的饮水,食物,向玄龟国内前进。
然而刚走了不到五分之一的路程,芙蓉夫人与她的护卫们便遇上了大麻烦。
仿佛老天爷也要跟这位命途多舛的美丽女子作对,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冷空气从冰原尽头呼啸南下,携来十年难遇的暴风雪,堵住他们的去路。
用她幽怨的话语来描述,便是:“天妒红颜呐!天妒红颜!”
从烟煤镇直至暗杀者之都,沿途道路全部封闭。
冰层蔓延,冻住了平原道,“的洛”“的洛”声音伴随着路面破冰的声响,唧唧嘎嘎,崩的一声,马车摇了摇,拉车的两匹马咴了一声,车被冻住了。
“啊——!真大的雪呐!”昆布伸了个懒腰,从车上下来。
芙蓉夫人已经彻底崩溃了。
昆布与辰砂,戟天三人在路边顶着大雪,打起了雪仗。雇佣兵只管护卫,衣食住行自然是不用操心的。
昆布兴高采烈地叫道:“我们是按日子算的!多一天,就有三百金币的薪水!很划算喔!”
继而把雪球咻的一声丢了出去,辰砂捧腹大笑,躲到戟天身后。
昆布又道:“为什么你们俩对我一个!”
芙蓉夫人怒道:“别玩了!快想想怎么办!”
芙蓉夫人把求助的目光瞥向戟天,事实上唯一能依靠的也只有这家伙了。团长脑筋脱线,副团长是个天然呆,她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哭一场,哪也不去了。
戟天笑着耸了耸肩。
保镖走上前去,彬彬有礼道:“辰砂阁下,车轴被冻住,这马车会散架的,我们该怎么办?”
辰砂嘴角微微抽搐,完全没想到那保镖询问的对象竟是自己。
保镖眼中有一抹狡黠的笑意,辰砂懂了。
他学着戟天耸肩,笑答道:“我不知道……嗯,好吧,团员戟天,你有什么办法?”
戟天笑着走到路中间,手搭凉棚望去,过了一会,道:“走吧,东西都扔在这里,我们骑马,沿路去看看。”
保镖护着芙蓉夫人上了一匹马,昆布则上了另一匹马。
“这马……”辰砂惴惴道。
戟天笑道:“没关系,你先上去——”
“我踩着马蹬,你把脚踩在我靴子上……嗯,很好,就这样,来,宝贝,让我抱抱你。”
辰砂抗议道:“喂!手别往下摸!”
昆布抗议道:“喂!我踩哪里!”
昆布在前面,戟天在后面,吧唧一下把辰砂挤在中间,可怜的瘦马艰难地迈出第一步,出发。
昆布的长脚跨在马鞍两边,漫无目的地晃来晃去,过了一会,又道:“咦——!真的有家店!快点,磕得我蛋疼!”
戟天抱着辰砂,辰砂抱着昆布,他们在脱线团长的身后不断律动,直至一间两层楼高的屋子出现在视野中。
道路旁竟是有间小小的旅店,旅店门口,停了近十匹马。
戟天笑道:“我记得这里确实有个歇脚的地方,进军玄龟国的时候,还特意吩咐弟兄们不要拆了这家店。”
昆布道:“不会是黑店吧!”
戟天正色道:“正是黑店。”
“黑店是什么?”辰砂茫然问道。
保镖与芙蓉夫人已在旅店门口下马,旅店老板迎了出来,与她交谈了几句什么,芙蓉夫人不满的声音在风里传来。
戟天道:“我们估计要在这里呆上好几天。”
辰砂道:“她好像很生气,是因为黑店的关系吗?”
戟天忍俊不禁道:“我想是的。”
他把辰砂弄下马来,保镖已喊道:“哥们,这里太多人了!只剩一间套房。”
芙蓉夫人收起雪伞,郁郁寡欢地推开门,戟天朝那老板点头致礼,道:“我们只要两条毯子,我可以抱着这小子睡套房的客厅。”
辰砂尴尬地咳了一声。
店里挤满了因风雪而滞了行程的旅人,小小的一家店,旅店厅堂中挤了近百人,孩童们在二楼的走廊上追逐打闹,把他们好奇的眼光望向住店的雇佣兵们。
辰砂小心翼翼地从楼梯上坐着、躺着的人间隙中拔出脚,跟随芙蓉夫人走上二楼。
数人进了房,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