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後决定用最原始的方法──俯下身,用手臂垫起千帆的後背,伸出舌头舔舐他一片红肿的胸脯。这种消毒方法也很有效,而且不会让千帆太难受。
火辣辣的鞭伤,被小家夥的舌头舔得又是麻痒又是刺痛,千帆耸动著胸部,不断呻吟求饶,叫声中还夹杂了淫靡的颤动:“啊~~不要!小殿下……我痛,好痛啊……啊~~~呜呜……不要……”他双手推拒著孩子的肩头,欲拒还迎的。
“千帆,我这是在给你消毒!你……”你别叫得这麽销魂好不好?冥夜的小兄弟一听这种声音,马上精神抖擞地起立了。小魔王按捺著自己勃发的情欲,强迫自己专心清理千帆的伤。
“这里……是怎麽弄的?”舌头停在胸前一个深凹的伤处。
千帆眼神闪烁了下,别开脸沈默著不肯回答。
“我刚才在那里看到了地面有把带血的剪刀,上头的雕工是魔族的样式,你从这里带过去的对吧?千帆,为什麽?”冥夜停止了舔舐,扳过千帆的脸让他看著自己,不容他逃避:“我给你的蓝晶,在你遇到危险时没有任何动静,为什麽?”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