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过来。”北北眼泪汪汪的,“再过来我就敲了。”
“北北──。”月月泄气。“你又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根本他妈的没怎么的。”北北自己都搞不清楚,他烦了他腻歪了,他讨厌两个人除了做爱就是做爱,变的只是内容和形式,他想哭他想叫他想打破这一切。
“当当当当……喀啦,当当当……”北北拿起勺子一顿乱敲。
蹲在北北对面,月月看着北北着了魔一样敲盆子,半晌才以地方音吆喝道:“这位大哥,你打那块来卖艺的啊?”
“当当当──要说吧,俺是个走全球的……当当当……俺一个人走了世界各地数不清的地方,就只记得自己是中国人了。当当当……今天大伙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当当当──姓越的!”
北北突然恍然大悟,脸气的青白,他怎么又上了这个当呢?这根本是猴子戏的台词嘛!
月月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嘴,笑的满地打滚,北北啊,你真是太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