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一只大狗给舔了,萧凌远脸上又痒又舒服,任由他不住地亲著自己,亲亲我我很久,笑道:“你这人,说是来打猎的,原来是来做这种事的……”
“是来打猎啊,我才不要打那些兔子山鸡,我的猎物不就是先生你麽……你看,阿牛哥弓箭都准备好了……”把先生的一只手握著往自己的下身探去。
隔著裤子,那处几日没发泄欲火的弓箭已经蓄势待发,又大又硬,随时能上场了。萧凌远摸到那东西,脸马上热起来了,知道张阿牛在暗示什麽,想要抽回手,却被张阿牛牢牢地按在裤裆上。
“好先生,帮阿牛哥摸摸,它是在想你想得紧,就摸摸,好不好?”
原来他一开始想的就是这麽个坏主意,枉自己还傻乎乎地担心他的安危,跟著他进来打猎。他应该一口拒绝的,自己的大哥就在林外,萧三萧四在四处寻找猎物,恐怕一不小心就会跑到这儿来发现他们在做些什麽不要脸的事,可那个热气腾腾的大“弓箭”握在手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