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你为何问我这个问题,但我可以肯定答覆你,没有。」他毫不犹豫,眼神盯着她像在认错。
没有?曹晴如怔了一下。
看他一如既往冷静,有些时候他的冷峻眞会令人害怕,譬如他说这话时,但对她,她知道他极少如此,可是,那回他看见韩佑言的存摺时,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却重重蛰伤了她。
排山倒海的不安使她退出他的生活。
「既然这样为什麽还跟她交往,这就是你劈腿的理由?」她,厌恶不负责任的男人,像她父亲那样,毁了一个家。张至光说她是因这样才跳楼的?是吗?
即使这与她无关,却一直存在心里,像鱼刺鲠在心头随时让自己感到不适。
狄臣是怎样的男人她并不算很了解,他可以热情如火,某些时候却冷得像冰,一屑不顾。
「韩佑言跟你说的?」
「他没说过,你不也从没解释过。」这件事确实是令她对他产生不信任的开端,也对感情没有安全感,可是现在讲开,感觉有点迟了。
「我那时贪玩,是跟几个女孩子过从甚密,但是大家心甘情愿……」说清楚也好,心中梗着心结,误会只会无形中扩大。「我承认我以前花心,但不表示我们交往过程中我对你不忠诚,你离开的这几个月,我想过很多,想我是太自负,太意气用事,我向你道歉,我不该翻你的东西。」「狄臣,我已经忘了这件事。」她笑笑的望着眼前街灯辆起的车流,知道他是来认错,来忏悔,可是……「我们重新开始好吗?」他满怀期待的瞅着她。
「我已经答应韩佑言的求婚了。」她毅然说,不想再继续三心两意下去。
狄臣愣住,不敢置信,「他年纪不小,你看上他什麽?他的钱,他给了你不少钱,他愿意在你身上花钱?」他发起狂来,找她这麽久,原来她躲进别的男人怀里,他却像傻子般等她、找她,等她来告诉他这件事?
「我不在乎你怎麽侮辱我……」听见这些话,她更难过,韩佑言不富裕,有的只是两、三间房子,和一间小公司,但跟他在一起,她感到很自在。最主要的,他身上没有让人感到沉重的光环,她不会时时刻刻落在妄自菲薄的恐慌里……所以,这是她的因素,不是狄臣。
「我没有侮辱你,他有的我也有,他花得起的,我也不吝啬。」他只是不服气!韩佑言不过是个离过婚的男人,年纪大上她十七岁,她是鬼迷心窍还是被金钱冲昏头。
他能给的,他也给得起啊。
「狄臣,你又在意气用事。」他的条件这麽好,哪个女人不想巴着,她不敢!不敢捉住自己根本没能力捉住的东西,勉强捉着,只会让自己无时无刻担心着,害怕它从手中流走。
「你是因为有人告诉你我花心离开我,还是那天晚上那件事?」他仍愤愤不平,已经不知该如何博取她的心了。
韩佑言太厉害了,只怪自己粗心,只顾着爱她,却未曾想她需要什麽?
只想着她配合着自己,却没去在意她愿不愿意……吃完晚餐,她心事重重的坐在床上抱着枕头郁郁寡欢的,韩佑言见她魂不守舍笑mī_mī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搂着她肩膀,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心疼问:「想什麽?这麽入神?还是太累了?」扬起眉,看着四十出头仍潇洒的让人猜不出年纪的韩佑言,「这房子是你外甥女住的是不是?」「是啊,怎麽了?」韩佑言见她绷着脸,不知所以然,他不信邪,担心说了她害怕。
「她……她不是自杀了,从这栋大楼跳下去。」韩佑言愣了一下,失笑,她仍是听说了,这张苍白的脸,不会是被吓出来的吧?「她当时是住在这里,所以这间房子一直无法脱手,也租不出去,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为什麽不说?」她娇嗔的噘起嘴,听他的口气不像蓄意要隐瞒她,而是,而是,不当一回事。
「说什麽?说这间房子死过人?」他脸上又勾起笑,曹晴如发觉他最近脸上总是盈满笑容,听见这种事她可笑不出来。「说了你会住吗?我们住这麽久有发生什麽事吗?」他说的无关紧要。
「是没有,对不起,」她是反应过度,「只是,她怎会自杀?」韩佑言叹口气,很不愿意的将事情经过说过一遍,曹晴如才知道这件事并不像狄臣轻描淡写说的那般……但这些事已然跟她无关了!
犀利前妻
舞台被四射霓虹点缀的光彩无比,整个pub里五颜六色,气氛热络的快节奏音乐,使舞池里一群人浑然忘我的扭动身躯,随着乐曲扭摆。
台上矗立的钢管前一位穿着清凉火辣的女郎正性感的摆出撩人姿态……下一瞬间却有个疯狂的女人冲上舞台,拉下另一位钢管舞娘,用一身蛮力将她摔在地上,「原来是你,你这不要脸的女人,让我认出来,真是骚包……」「啊……」跳得正兴头,被一把扯住手臂往舞台下拉,她慌张大叫。披头散发的跌在地上。
舞台下跳舞的舞客,被吓得慌得有人想去扶她,有人赶紧退开免得遭池鱼之殃。
可是,还没被扶起来,卓季薇就大声吆喝:「就是这个不要脸的小妖精,勾引我老公,现在又引诱我女儿,大家帮我打她,打死这祸害……」突然间有三、四个女人,像她朋友又像是她故意找来的打手一样,蜂拥而上,乱拳挥打在她身上,她不只痛得爬不起来,只能用手肘护住头部在地上被这群女人挥打。
「有人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