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啊……唔……”安若兮再也忍不住了,那痛苦却又极致兴奋的感觉将她烧得将要死去,口中终于不受控制地唱起了最原始的歌。
这是上官云轩从未听闻过的奇异歌声,参杂着绝望与淫/糜的娇唤动听而响亮,丝丝痛苦却又妖娆得侵蚀骨髓,刺激得上官云轩腰间的动作越发勇猛。昔日这女人即便再如何难忍也紧拽着枕头死咬着唇,果然女人都该晾着,晾些时日便暴露出本性。
“不要么?该死的女人你不要么?”上官云轩粗重喘息着,他需要更多更大的索要,忽然将若兮凌空架起,朝后翻了个身。安若兮被动跪趴在桌上,一杆坚硬而灼热的物事从后头摸索着进入最隐秘的部位。
那湿润的洞穴里泉水潺潺,混合着原始而霏靡的摩擦声,激得上官云轩越发兴奋,坚硬的物事往前狠狠一送,又忽浅忽深的运动起来。
红木圆桌“咯吱咯吱”作响,安若兮只觉身体被撞得一上一下,胸前的两颗小白兔越发跳得没了章法,沉重而幸福的快感压得只差一秒便要死过去一般,有温热的液体从泉眼里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