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尤拉,奶当上皇帝了吗?用这种眼神看我?有权有势了,连我也不认了吗?女人,真是善变的生物啊!”
@@这位曾和我心灵相通的魔女,和我的距离突然又远了起来,变得和如月一样喜欢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勉强硬起头皮打个招呼,裤腿不知被谁轻轻地拉了一下,一个稚嫩的童音在我耳边响起┅┅
@@“太阳照到p股上了,别睡了!”
@@我低头寻声望去,发现我身体右侧站著一个黑头发的男孩,个头不过到我的膝盖,丰润圆满的脸蛋,长长的睫毛,紫眼珠,是个人见人爱的小男孩。他一手扯著我的裤腿,仰著头,睁
著那双会说话的紫眸,正冲著我微笑。
@@“爸爸!起床nn了,别再睡懒觉了!”
@@“爸爸?我哪里冒出个这麽大的儿子?”
@@愕然中,我醒了过来┅┅
@@“我这是怎麽了?”
@@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右手手腕的动脉血管上c著一根针,针的後端连著一根长长的胶管,胶管的尽头是一个大玻璃瓶子,瓶子挂在一个两米高的木架上,里面盛著一些透明的y体。y体通过胶管和针,正一滴一滴地流入我的身体里。
@@“吊针?我在这儿挂吊针?”
@@吊针这古怪的东西我并非不熟悉,这是哥里德尔那些老家伙们在捣鼓的一些鬼玩意儿。我看了看四周,刷得雪白的墙壁,明亮的窗户,我躺在一张很舒服的单人床上,床头的淡蓝小木柜上放著很漂亮的白玉花瓶,花瓶里c著一束康乃馨。花应是c了有几天了,叶片和花瓣都有些枯萎。
@@我住的房间面积不是很大,却非常干净整洁,四面的墙壁刷得雪白,墙角边上还放著另一张单人床,一床叠得整整齐齐的被褥平放在床头。
@@“这是哪儿,病房吗?”
@@我拔掉c入血管里的针头,试著坐起来。我发觉自己的身体异常的虚弱,连起身这麽简单的动作,都费了好大的劲才能勉强完成,而且还伴有头晕目眩的感觉。
@@我身上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衣,起身的时候,我凑过鼻子在身上嗅了一下,一股异味直入脑门。我知道这是什麽味道,长久卧床不起的病人,身上都会有这种怪味。
@@“我到底睡了有多久了?”
@@起身之後,除了倦、晕、眩之外,我最强烈的感觉就是饿,肚子里空荡荡的,恨不得把花瓶里的那几枝枯萎了的花都扯出来当成食物吃进肚去。房间里静悄悄的,但屋外的世界并不安静,我听见了珰珰珰有节奏的敲钟声。房间里气流很顺畅,但我还是觉得有些郁闷,胸口像是压著一块大石头似的,我决定到外面去透透气。
@@床边摆著一双木拖鞋,我穿上鞋站了起来,这在平常看来都再普通不过的事情,我做起来却感到异常地吃力。四肢关节像是锈住了似的,对大脑发出的指令反应异常的迟钝,转动一下四肢关节,周身的骨头都跟著咯咯作响。好不容易站了起来,我双手扶著桌子和墙壁,一点一点地向外挪,从床到门口,不过数步的距离,我却足足走了十分钟才到达门边。当我勉强打开门,把身体送到外面的世界时,虚弱无力的双腿已无法再支撑得住沉重的身体,一p股坐在了门边上。
@@“我这是怎麽了,居然连走路都不会了┅┅”
@@外面的世界,阳光很明亮,我喘著粗气,用了几秒钟的时间,才渐渐适应了这种亮度。我发现自己住的地方是位于一片桃树林里的一间单独的小房子。林子不大,不过二十来株桃树,桃花才刚刚绽发,片片点点的胭脂殷红点缀枝头,景色十分迷人。距桃树林十几米处,有一幢建得像方盒子式的楼房,房高四层,四四方方的四个角,若不是屋顶做成半圆球形,这房子怎麽看都像个盒子。透过明亮的窗户,隐约有人影在晃动。
@@我把目光投向更远的地方,几百米外有一个很宽阔的c场,几排四五层的灰白色建筑连成一片,组成一个半环状的建筑群,许多人影在那儿晃动,好像是学生打扮。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太糟糕了,运足目力多望了几眼,立刻就感到头昏眼花,疲惫不堪,困意绵绵。
@@“桃花?春天了?我记得和神龙王战斗的时候,枫叶才刚刚变红啊!难道我昏迷了一整个冬季了?”
@@坐在地上喘了好长一口气,我用手指抠著门缝一节一节地站起来,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是坏得不能再坏,连思考都很困难。耳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人声,有人正朝我这间房子跑过来。我用比过去慢了好几拍的速度才反应过来,转头望去。
@@“姐姐,快点啊,说不定达秀哥哥已经醒了呢?”
@@我眼前一亮,一个身著白色长裙,容貌俏丽可人的美少女正急冲冲地朝我这儿跑来。少女的左手高举著一枝桃花,欢快的笑声犹若空谷黄茑,摇动的腰肢充满了青春健康的活力,飘动的发丝比阳光更耀眼。最令我惊讶的是,少女的容貌不过十六七岁,但胸前的双峰却不像是十六七岁的少女应有的,丰满得令人吃惊,把上身的衣服撑得紧紧的。她穿的是件高领束脖的套裙,但跑动的时候,坚挺的茹房在裙装里摇动,胸口波澜起伏,极为抢眼。
@@就在这时,少女也看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