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受伤的表情,涌动不息的坚忍眼神,她蓦然想起夏心说的话。他疯狂的占有欲,真的是喜欢上自己了?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不,喜欢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两个世界的人,根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她硬下心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他的眼神充满了戏谑,我会等着,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
王八蛋!混蛋!她在心里大声地咒骂着,连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骂到了。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献给他?除非她是疯了,你不觉得很搞笑吗?我们是在做交易,我会心甘情愿吗?她高傲地转过头,抬起下颌,如白天鹅一般高贵娴雅、气度绝傲,你永远也等不到我心甘情愿的那一天!
你很想知道为什么吧!我告诉你,只有女人爱上男人,才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献给心爱的男人,而你,哼,我永远也不会爱上你!
刺激他,伤害他,真是痛快淋漓,爽到家了。这个混蛋,总是竭尽所能地伤害她,现在轮到她回敬他的时候了!
哦?为什么你不会爱上我?他的声音非常平静,近乎死了一般。
可是,他的心,急剧地颤栗、痉挛、撕扯、绞痛。是了,她说的爱,就是“爱”;他要全部的她,包括身体和想法——他已经爱上她了!而他要征服她,要她臣服于自己,就是要她的爱。可是,该死的,她不爱,一点都不爱,她说,永远都不会爱上他……
杨娃娃转过脸来,翻了翻白眼,故意夸张、轻松地说,真是白痴,很简单的嘛,我已经爱上别的男人了啊!
她就是要告诉他,不要再痴心妄想了;即便她自己的感情一团乱麻,而且还不知道何时能回到21世纪!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她的话,就像一颗炮弹,精准地投放在他的心里,瞬间爆炸,炸毁了他所有的理智,爆裂了他所有的愤怒与忍耐。
你很爱他?禺疆想到的,理所当然的就是呼衍揭儿。
她心虚地别过头,是的,很爱!
他俊豪的脸孔,立时撕裂开来,猛虎怒吼一样,狂躁凶猛;眼睛充血,瞳孔就像地狱魔鬼的嗜血牙齿,吞噬、撕咬着所接触到的东西。瞬间,他猛力推倒她的身子,迅速地压上来,高举她的两只手臂,死死扣住;“唰”的一声,一手撕烂她的披风,尖锐的撕裂声回荡在最后一缕霞光中,犹显得凄厉。
啊——她惊叫起来,激烈地扭动着身体,愤恨地瞪着他。
手脚根本无法动弹,只有腰部能动了,可是,腰部能顶个p用。她绝望地意识到,原来,他的力气大的无法预测,他的体形足够大,他的重量不是一般的重,她根本无力反抗。
她后悔了,不该这样刺激他,不要这样,你先停下来,听我说……
她一边说着,缓和他的情绪,一边搜肠刮肚地想着制止的招数,希望还有转寰的余地。
他扯烂她的马裤,乖戾的脸上,扬起邪魅的冷笑,就像一头暴怒、饥饿的狮子,美味当前,已经停不下来了,来不及了!即使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让你的心,为我疼痛,为我流血。你想嫁给他,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了!
他说的咬牙切齿、愤恨难当!
她直觉他的话有问题,可是,还未来得及说话——他迅速抬高她的臀部,直辣辣地贯穿她的身体,邪恶,粗暴,狂野……
啊——杨娃娃再一次惨绝地尖叫,撕破了喉咙一般,猛烈地摇晃着头……老天,好疼,好痛,好像全身都在痛,被撕烂了一样,五马分尸就是这样的吧……她很想很想,非常想,把他踹到大西洋,踹到海洋深处,踹到地狱,让他永世不得翻身,永远再也不要看见他。
滚!滚开!出去!她惨叫着,五官纠结。
她的身躯已经僵直,脸色惨白,瞳孔已经涣散,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柔顺的黑发散落在地,衬得她越发楚楚可怜。看着她痛苦的脆弱模样,他心疼得要死,后悔得要死,懊恼得要死。可是,他不能就这样放了她,她必须是他的!
他俯下身,轻轻地吻着她的眼睛,吞下她愤恨的泪水;温柔而激情地吻着她的脸颊、嫩唇、脖颈,极尽所能地取悦于她,唤醒她的yù_wàng……
她快被他弄疯了。
疼痛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美妙的感官冲击。是的,她已经沦陷在他的攻城掠地当中,沉迷于他制造的情欲世界之中。即使,她并没有迎合他,回应他。可是,她仍然,痛恨自己,鄙视自己。
她想逃离,可是已经没有半点力气,而且他牢牢地桎梏着她。
他猛烈地冲击着……狂野如火,吞噬着草原上的所有生物;残暴如风雪,扫荡着整个天地。她深深地咬住嘴唇,抵御着他狂猛的进攻,却承受不住地飘出y荡的声音。
她想象得出,自己一定y荡得无可救药。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技巧很高超,他的热情很澎湃。
禺疆抱起她,让她坐在大腿上,吻着她的娇躯,深沉无比,眷恋不已,雪,你是谁,是什么样的女子,我不在乎,我只要你,发狂地想要你,求求你,不要嫁给他,嗯?
不要恨我,嫁给我,好不好?嫁给我!他低沉的嗓音,渗透着深浓的情愫和yù_wàng。
他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