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混场子的姑娘早就听说过潘东明的花名,看着帅气举止又优雅得体的男人她就蠢蠢欲动了,可老婆?她 心想,这人啥时候结婚了,怎么都没听人说啊。最终她被男人送回了学校,潘东明抬起醉醺醺的眼瞧了瞧,竟然也是传媒学院的女学生。
到了别墅司机把他从后座里馋出来,他就摇摇晃晃的进了门厅,管家急忙过来给他递拖鞋,他一扭头就看见谢乔正在客厅里看电视,可能有好笑的她就抿起嘴巴笑了一下,然后起身走过来微微笑着对他点点头说:“回来了。”说完就要转身上楼。
她的笑容可真刺眼。
“暧暧别介,回来。”潘东明叫住她,又对管家说:“你,你启开,让她来。”
管家一看这是喝醉了,就把拖鞋递给又回身的谢乔,潘东明摆摆手说:“你们,全都给我走,这儿有谢乔呢使不上你们,啊,睡觉去。”
管家刘嫂一看就收拾收拾去了别墅副楼了,潘东明一开口说话就迎面扑来一阵酒气,谢乔皱皱眉弯下腰一边给他解鞋带一边轻声咕哝着说:“怎么喝这么多?”
潘东明顺从的套上拖鞋,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谢乔的肩膀上,任她勉强扶着自己上楼去,一边说道:“啊,就喝了,有脾气?”
谢乔咬着牙吃不住他的重量,忍不住说道:“你能不能自个使点力气走啊,这样多费劲啊。”
潘东明干脆站着不走了,外媒斜眼的看着她说:“哟,这是不想伺候我了,那你想伺候谁呀?别跟我说是罗昊,啊。”
谢乔也停下脚步,咬着唇看着潘东明的眼睛,忽然一甩手居然不搭理他转身自个上楼了,留下潘东明一人愣在楼梯上了,他暗自咬咬牙用手松松领带,心里恨恨的想,小爷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倒是长脾气了。脚步也不凌乱了,脸上也没醉意了,噔噔噔的跟着谢乔身后就进了卧室,“哐”的甩上门,站在门边看着坐在床上的谢乔他忽然笑了,他伸手抽出挂在脖子上的领带扔到地上,走过去也坐床边上,低头看着不说话的谢乔嗤嗤的发笑,笑了一会儿才说:“生气了?不乐意听我提起罗昊是不是?那成,咱就不提,不过我得给你看样东西,保管你看后没看言笑。”
潘东明从怀里衣兜里摸出一沓照片塞谢乔手里说:“快看看,喜欢哪张?咱放大了挂墙上。”
谢乔却是看了一眼就吃惊的从床边弹了起来,一把扔了照片,仿佛刚拿手上的是颗定时炸弹一样惊慌,潘东明啧啧两声弯腰捡起照片,也不看谢乔看着照片说:“干嘛呢你,就算不喜欢也别仍啊,还是照的太好了你挑花眼了?嗯——我来替你选,就这张吧,你看怎么样?”
他笑嘻嘻的抬起头,把谢乔与罗昊抱一起拥吻的那张照片举起让谢乔看。
看着潘东明笑嘻嘻的脸谢乔只吓得胆战心惊,睁着惊恐的眼睛一眼不眨的盯着潘东明,那种戒备的仿佛只要他动动手指她就要立刻窜了逃命一样,潘东明笑不下去了,也忍不下去了,他已经忍受剧痛一个下午加上一个晚上了,刚看见谢乔时他就想要把她给撕碎了,不,肢解了丢锅里煮煮才解恨,啊?她 可真能演啊,出去跟罗昊俩人你请我爱的偷情偷够了回来,见着他面不红气不喘还不带心虚,没事儿人一样,他可真是低估了她谢乔啊,高干啊,扮猪吃老虎啊,他可真是奇怪着小身板儿怎么就装了那么大一胆子呢,他慢慢收起脸上的笑,面色渐渐变得狰狞。
谢乔心里吓得咚咚直跳,这张y狠的男人面孔她多久没见到过了,她怎么就忘了他就是一魔鬼的化身呢,偏偏她不知哪根神经答错线了轻声说一句:“你跟踪我。”
这句话跟一响亮的耳光扇在潘东明脸上一样,他再也受不了,跟一弹簧一样一下子跳起来,还没挨着她呢谢乔就被他的动作吓得惊叫一声转身撒腿就跑,就跟见着大灰狼的小兔子一样惊慌乱窜,她刚跑到门口就被潘东明追上了,男人一伸手掐着她后颈勃就把她按门上了,那样用力,然后就是冒着戾气与酒气的身子压在她背上,就像要把她挤进门板里一样用力,潘东明满胸都是狠狠的焦躁与嫉妒,带着想要焚毁一切的恨意咬牙切齿的张口,酒气喷到她脸上冷笑着说道:“跟踪你?我至于么,啊?可你怎么就这么贱呢,离了罗昊你就活不了了是不是?天底下就他一个男人是不是?一边躺我床上眼看不见你就跟他打情骂俏,你把我当什么了,当我瞎了还是当我死了?你还有脸没有,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婊子!”
他妈的越狠就越气,那喷涌勃发的怒气汹涌而起的恨意想把利刃戳进他的心理去,只觉得疼死了,快疼死了,他怎么就觉得疼呢,这么疼,像有人拥有拧着他身体上最软的地方狠狠的拧,狠狠的掐,汤的他脸声音都是颤抖的,她一直都是不在乎,他知道她不在乎他有多疼,她只在乎那个该死去一千遍一万遍的男人,她的心里什么时间装过他?没有,从来没有,她可以轻轻松松的,毫不在乎的,甚至是轻蔑的跟着罗昊去见他,她怎么能这样呢,仿佛他就是黑板上的粉笔字,被她轻易的一挥手就抹的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痕迹,看看照片上她抱着罗昊抱的多紧哪,她什么时间这么对过他?就连他们最亲密的时候她也是推搡着他想要把他推的再远些,嫉妒,是的嫉妒,她永远把他隔在圈外让他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圈内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