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天道:“你不是白淑贞?”
白淑贞微笑的道:“你不是张天成!”
杨景天豪气的道:“我是张天成。”
白淑贞更加快乐的道:“那我就是白淑贞。”
说着,二人一阵哈哈大笑。
“你看什么?”
“看你。”
“是不是你老婆我已经是个老太婆了?”白淑贞被他看得有点心里发毛,不自信的道。
杨景天故意叹了口气,“我已经是个老头子了,不看老太婆看谁?”
白淑贞本来不想笑的,却偏偏忍不笑出来。
她忽然发现杨景天实在很可爱。
或许以前的张天成从来没有让她感觉到可爱,更不要说风趣。一个年近三十岁的女人,还有多少个三十岁?
不管杨景天是不是张天成,白淑贞是不是白淑贞,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如果忽然觉得一个男人很可爱,不管这个男人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是不是自己的老公,都是件非常危险的事。
女人疯狂起来,有时候比男人更可怕,更让人害怕。
幸好。
杨景天比她更一步的疯狂了,让她有机会保持最后的一点矜持。
杨景天突然说了一句,白淑贞顿时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吃惊地看着杨景天。
她的眼睛本来就不小,现在好像比平时又大了两倍,她的嘴本来虽然不大,现在却好像一口就可吞下一个大r包。
杨景天说的那句话,真是把她吓了一大跳。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见,就当没说好了!”白淑贞有点惊惶失措的微微道。
杨景天微笑的道:“可是我明明说了。”
“可是我真的没听见。”
“你听见了。”
“我没有听见。”
“你明明听见了。”
“我明明没有听见。”白淑贞就像小孩子赌气一样的说。
杨景天盯着她,忽然用一个快淹死的人在叫救命时那种声音把刚才那句话又说了一遍。
“老婆,现在我们就去洗鸳鸯澡顺便上床。”
白淑贞又吓了一跳,简直被杨景天吓得连魂都没有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的声音好像是在呻吟。
“这次你听见没有,”杨景天问,“还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你怎么可以在大白天说出这样的话?!”白淑贞羞涩惊颤的道。
杨景天得意的道:“我是老公,你是老婆。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是刚才你说的那句话,连真龙别苑三里之外的聋子都一定听得很清楚。”
“那有什么不好?”杨景天瞪着眼,“我说的话从来都不怕被别人听见。”
“你不怕,我怕。”
“怕什么?”杨景天用力拍了拍胸脯,“有老公在这里,你有什么好怕的?”
白淑贞又呻吟了一声,看起来就好像马上就要晕倒到桌子下面去。
“你不害羞,我还觉得羞……”白淑贞骂道。
杨景天不依不饶的道:“原来这样,关起门,不就什么都好了吗?”
“不要!”白淑贞马上用两只手掩住耳朵。
杨景天得意的道:“看来刚才你听得不是很清楚,那我就再说一遍给你听。”
他居然真的又用比刚才更大一倍的声音说:“老婆,我要你……”
这句话这次他只说出了一半,因为白淑贞已经扑过去,用刚才掩住她自己耳朵的那双手掩住了他的嘴。
她的手温暖而柔软。
她的人也软了。
因为她一扑过去,杨景天就乘机抱住了她,她想推开,却推不开。
“你这死鬼,你真不是好东西。”
“我本来就不是东西,我是人。”杨景天说,“是个气血方刚的大男人。”
“什么狗p大男人,老娘我不稀罕。”
“不稀罕又怎么了?迟早你都要上床的,除非你不是我老婆!”杨景天说得振振有词。
“你喝醉了。”白淑贞微微的道。
“我没有。”
“你明明喝醉了。”
“我没有,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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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景天真的醉了,这可能是他这辈子醉得最舒服的一次。
夕阳西下的彩霞带着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刚好让白淑贞能够看清杨景天的脸。
杨景天已经醉了,就在他第五十九说“我没有醉”的时候已睡着,睡得就像是个孩子。
他本来就是个孩子,十七岁的年龄,在女人的眼里,都只能是一个小孩,只不过比平常的少年聪明了一点,也sè_láng了一点。
如果杨景天没有醉没有睡,会发生什么事?
白淑贞连想都不敢想。
虽然已经深秋十月,天气却好像还是很热,热得让人难受。
白淑贞一直在出汗,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停。
她突然想着到外边去透透气,她悄悄地拾起散落在床下的一双金缕鞋,悄悄地推开门,又悄悄地走回来,悄悄地为杨景天盖上一张薄被,才悄悄地走出去。
夕阳很快下山,朦朦胧胧的院子里空气清冷而潮湿,r白色的晨雾将散未散。白淑贞刚刚走出房间,一个人坐在对面长廊下的石阶下,手托着腮帮子,用一双大眼睛瞪着她。
“彩霞!”白淑贞惊讶的道。
彩霞是真龙别苑小姐的贴身丫鬟,真龙别苑庄主一生最疼他的女儿,所以彩霞在山庄也是颇有权势的人物,谁得罪了她,也就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