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总哈哈笑,指着她说:“我还以为你有见解,苏氏,我可得罪不起,你跟苏总关系不浅,我顾哪头你不一定得利但也不吃亏。”
安秋了悟,想,他这是想得句安心话?如若不然,这案子怕是要黄,这块难啃的骨头,安秋要是拿到手,往后在这边脚也站得稳,不能丢,必须要。
她低头思索半晌,见郑总要走,赶忙说:“小头顾上了,大头还会远?女人吹枕边风的本事也不小,有的事能吹成了有的事能吹黄了,是成是黄这还得看郑总怎么做。”
郑总没想到她说话如此直接,怔两秒,反应过来忍不住咧嘴笑:“你这话有意思,不过却在理,女人坏事,不得不防。”
安秋欲再说,他先一步推门,迈步进去,她咬一咬牙,跟进去。
再进门早已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郑总依旧是傲的不行,不过略有微妙。饭局吃到十一点才散,安秋微醺,脑子还算清楚,孙主管去送人,她坐在饭桌前,望着杯盘狼藉稳心神,孙主管折回来送她,安秋临上车问:“刚才你去送人,对方什么意思?”
孙主管说:“没表态,看意思是要再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