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以宁撇撇唇,“你没听过一句成语叫斯文败类么?我看那姓金的就一腹黑y险的大灰狼。”
丽华又替他说好话,但一向得理不饶人的她却总也说不过嘴巴更加恶毒的向以宁,不由急了,把我扯进战场,要我说句公道话。因为爱爱与我通话最多,我是最了解他们之间的事的。
我看了看笑得一脸和气的金炎堂,又看了看含嗔带怨的爱爱,心里对向以宁佩服得五体投地。又想到爱爱曾在电话对我提过生孩子的事,说:“以宁说的对,这金炎堂,还真是一匹披着人皮的狼。”
然后她们立马问我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清清喉咙,说:“有一次,我问问爱爱,金炎堂对她好吗?她回答说好。理由是金炎堂没有g涉她去竞争对手那里上班。”
向以宁撇撇唇,“就凭这个就能说姓金的对她好?”
我忍着笑,继续说:“当时我也是这么问的,他说,若要继续去别人哪里上班,也不是不可以的,但前提条件是必须给金炎堂生个孩子。”
向以宁不愧当过数学老师,推理逻辑就是强,立马笑了起来,“表面上是金炎堂让了步,实则他是一肚子坏水。若爱爱真的怀孕了,我想金炎堂肯定会以安胎理由让她只能乖乖呆在家相夫教子。等她生完孩子后想复出,我用脚趾头都可以猜到,那金炎堂肯定又会以孩子还小需要母爱为由留住爱爱,而可怜的爱爱,被算计了还不自知,反而还沉浸在自家老公对自己真好的甜蜜里。哈哈,这死丫头,都三十岁了,怎么还那么笨?”
我含笑望她一眼,“我和你想象一样。”然后我们同时望向爱爱,发现她下意识地摸着肚子,不由恍然大悟,然后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可怜的爱爱。”被设计了还不自知。
过了会儿,爱爱携金炎堂来到我们这一桌,大家相互介绍后,爱爱又拉着我叫道:“冬儿,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我莫名其妙,我几时出过国了?这近两年来,我除了回山东看望养父外,一直都呆在香港的。
她却满脸埋怨,说我居然瞒着她出国,不把她当朋友了。
说起这个,我也是一肚子气,反问:“那你呢?打电话怎么也打不通,你倒是说说,不想j我这个朋友了?还有,有了异x就忘了同x?”
爱爱大叫:“我哪有,我只是听阿堂说你…”
这时金炎堂对爱爱说:“累了吧,我带你去休息一下。”
爱爱推他一把,“不累,好不容易和冬儿她们聚在一起,我们还有好多体己话没说呢。”
“你穿着高跟鞋站了那么久,应该是累了,乖,听话,朋友随时都可以相聚的,不差这一时。”金炎堂不由分说把爱爱拖走了,理由是为了她的身体和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望着爱爱不甘不愿被拉走,我和向以宁相视一笑,都从各自眼里看到了对爱爱的怜悯。
“那死女人,上过一回当还没学乖,居然还把男人的话当圣旨。”
我点头,“可不是,金炎堂说什么她就信什么。”我几时出国来着?估计就是金炎堂搞得鬼吧。
“估计你打她电话总是不通,也是姓金的搞得鬼。”
我深有同感,“这可就奇了,我又没的罪过他,也没在爱爱面前说过他的坏话。”居然背着爱爱把我的电话屏蔽,太过分了。
向以宁撇撇唇,“估计是怕你把他的小红帽教成小黑帽,防着你呗。”她上下打量我一眼,笑道:“听说你和聂辰在一起,好事将近了吧?”
我淡淡一笑,喝了口果汁,“没。”
“为什么?你们在一起几乎有两年了。”
我笑了笑,“那又如何?听说你和一鸣可是可是经过四年的爱情长跑才在一起的。”
她撇唇,“那不同。”
“差不多吧,我和聂辰,并不若你想象中的那样。”经过一年的努力,聂辰终于培训了独当一面的大陆片区ceo,听说他养父已向他下了死命令,在今年之内回新加坡主持总公司的营运。这些事他从未向我提及过,我都是从报纸上无意中扫过的。估计他回新加坡的那一天,也就是我们分手的r子。
参加完爱爱的婚礼,晚上,我们从深圳回到香港。
拜向以宁所赐,自从嫁给乔一鸣后,那可是前呼后拥,排场极大,这不,沾了她的光,我和丽华还有沫沫坐了她的豪华加长林肯车回来,一路上司机保镖随行,活活过了回电影里演的黑道夫人出场的风光情景。
一路上,大家都在讨论我和聂辰的事,七嘴八舌地教我御夫之术,聂辰那种总爱沾花惹草的男人,该怎样怎样对付,说得头头是道。我仔细听着,连连点头,心里却并不当一回事。她们或许不会知道,我和聂辰,已足足有一个月没见过面了。
离上一次见面,只相处了两天,但却没有像以往那样,一来就直奔主题在床上滚得昏天暗地。这一次,他回港连招呼都没打的。我已知道他回港的消息,但既然他都没有招呼我,我也懒得自动上门去。
不过,第二天我去上班的途中,在一处红绿灯路口,我坐在巴士靠窗的位置上,无意中看到一辆熟悉的白s宝马车,车窗半开的驾驶室车窗里。聂辰正一手捏烟一手握方向盘等着红绿灯。他旁边的座位,隐隐约约看到些许的姹紫嫣红。
……
晚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