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你对这件事的定义是什么?”我问。
“我不知道,我没有想过。我不知道这需要定义。”亨利说。
“我们一起睡了四次。”我说。
亨利的眉毛皱起来。“我们一起睡了两次。”
“两个夜晚,但总共四次。”我说。
“我不是专家,但如果我们谈的是我们的‘关系’,”他说这两个字的口气,好像那是他专为这段谈话发明的名词,“我认为那只能算两次。”
“你的重点是什么?”
“我的重点是,这段谈话的时机还太早。”
“很好。好吧,我知道答案了。”我朝门口走去。
“答案是什么?”亨利问。
“兴之所至,乱搞一通。或四通。没问题,我只是想要知道。”
“我不会这样定义。”/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