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上像是让人用刀一下一下割着,彷佛疼的是自己的手。
终於忍不住了,莲莲开口道:“还是让臣妾来吧。”
作家的话:
太子不但j明 还很腹黑 莲莲完全不是对手
莲莲是实心眼的主 把她逼到底线时 就不好收拾啦~~
☆、50 执手相看诉相思
终於忍不住了,莲莲开口道:“还是让臣妾来吧。”
接过太子的手,莲莲低头细细地,认真地,极轻极柔地,解开那绕了一圈又一圈纠结成团的纱布。
一旁的王公公,陪着太子一搭一和,唱得满头大汗,早等不及要丢下这苦差事。
不露痕迹地,往後退了三步,再退了几步,再几步……最後退至门边悄然地转身退出书斋,留下房里并肩而坐的太子和莲莲。
莲莲拧乾了棉巾,小心地擦拭着伤口。伤口并不很大,只是铜钱般大小,但显然没有被好好照料,坏死的皮层裂开露出红色的伤r泛着血水。
“殿下传的是那一位太医?竟敢如此马虎……”
语气里带着少有的严厉,俨然透着太子妃的威仪。
简单的一句话,听在太子的耳里,心里甜得像灌了蜜似的。隐隐地,却又有一丝苦涩,自从母后走後,几时曾像这般,被人捧在手心中,款款柔情地呵护过?
见他闪闪的目光直直盯着她,莲莲兀自不作声,取过新的纱布将伤处妥善包扎好,轻轻地欲放开他的手,小手却被他反手抓住,握到嘴边蜻蜓点水般一点一点地吻着。
深邃的双眸仍是凝在她的脸上一瞬也不离。
被他看得垂了眼,她幽幽地问着,“殿下何故这样看臣妾?臣妾脸上有异状?”
浓密的长睫如蝉翼般轻颤,她的小脸如此惹人爱怜,就在他的眼前离他如此之近,一颗想她念她几乎发疯的心再也忍不住,墨君阳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气她,恼她,怨她,不懂她,何故不从他的旨意?多情为谁愁?为她,从来都是为了她!
紧紧紧紧地将她抱在手中,永远不想放开。
“殿下。”莲莲忽然轻轻唤了一声。
“嗯?”
“臣妾可以问殿下一个问题吗?”
“嗯?”挑起眉梢他勾起浅笑。
“殿下为何不回寝g?寝g里也有书房可以接见大臣,寝室内……”莲莲忽然止住不言。她本欲说寝室内的大床要比这书斋内的硬炕舒适宽敞的多,话到嘴边忽觉不妥,硬生生把话给掐断。
轻沉的笑声伴着邪肆的眼眸,“寝室内有什麽?爱妃怎麽话只说一半?”
“殿下莫要胡思乱想,臣妾……”被他轻佻的笑容笑得心虚,她有些恼火了。
“胡思乱想什麽?爱妃的脸整个泛红到了耳g子。”他修长的手指,拨撩着她如丝缎般的黑发,“胡思乱想的恐怕是爱妃!”
啊?一股热气泛上她的双颊,这暖炕似乎太热腾烘得她身上一阵阵的躁热。
多说无益,他直接吻上她娇嫩的红唇。舌头急切地探入她的唇内,将他因她而疯狂所受的苦,全数报复於对她的唇舌无情的蹂躏。
正吻得如胶似漆时,“殿下!”王公公的声音忽然由门外传来,脸上红霞轻染的莲莲急急坐直身子将太子推开,眼睛怔愣地注视着面前的男人。这里毕竟不是寝殿,她有一种做错事被逮着的不安。
脸上满是懊恼,墨君阳的声音冷得比那窗台上积聚的雪柱还要寒凉,“何事?”
“殿下,”王公公听出太子声音中的冷冽,惊颤着,该通报的话还是不能不说,“军机处的大臣们已经在殿外候着了,还有,西北边城来了千里加急的快报,还有……”
“好了,让他们都候着,本太子片刻就去。”
压低的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心烦,万般不舍地放开莲莲,他满脸无奈对着她说:“莲莲,现在知道为何我不回寝g吧!不是不想回,而是g本回不去!爱妃若是不来,你和我就成了织女与牛郎要苦等到七夕才能见上一面!”
“殿下莫要再胡言乱语,快快出去吧,别担误了国事。”莲莲频频推着他往门边去。
“在此等我回来,嗯?”他搂着她依依不舍,纠缠个不停,“答应我你会在这里等我,不然本太子不走。”
“殿下!”莲莲又气又急,怎麽这高高在上的太子爷,磨起人来像个孩子似的,“莲莲那儿都不去,就呆在这书斋里,求殿下快快走吧!”
作家的话:
最近有点忙 更文很不定 大家多包涵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