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另外一个男人跪在丁洁仪的面前,用手抬起她泪流满面的俏丽脸庞,把自己的yjc进了她因为无力而张开的樱桃小嘴,开始摇晃着身体抽c起来。丁洁仪温热湿滑的口腔和舌头使得那个男人非常享受。这两个同时强暴丁洁仪的男人几乎同时在她的嘴里和y户里s出了jy。丁洁仪从被前后夹攻的痛苦中略略清醒过来的时候,她的身后已经换了一个男人。那男人先从地上捡起一g被割断的钢筋,慢慢地c进丁洁仪的y道里,轻轻搅动起来。
坚硬的金属在y道里搅动的感觉使丁洁仪浑身发抖,不停地哭着摇头,喊着:「不要,不要这样。」
但是那个男人却继续微笑着搅动钢筋。这样折磨了一会儿这个可怜的女孩以后,这个男人停止了搅动,但是仍然把钢筋留在丁洁仪的身体里,然后他用手丁洁仪的y户,然后把手指上沾染的鲜血和jy擦在自己的yj上,接着,这个男人狂笑着,把他弯曲的身体猛地向上一挺,c进了丁洁仪的gāng_mén里。
丁洁仪只觉得gāng_mén一阵可怕的剧痛,她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惨叫,她的chù_nǚgāng_mén被这个男人的yj撕裂了。她的脸色发青,身体在刹那发生了痉挛,那如同刚刚成熟的水蜜桃一样的屁股疼得好象要被分成两半似的。而那个男人开始把yj用力c进丁洁仪的gāng_mén里,虽然一次只能深入一点点,但yj还是不断地向里面深入。直到他的yj完全c进了丁洁仪窄小的gāng_mén里以后,他开始一边在她的gāng_mén里抽c,一边又开始搅动钢筋,折磨着丁洁仪的y道。
这样双管齐下的凌辱终于使丁洁仪支持不住了,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等丁洁仪再次醒来的时候,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她正跪在地上,有一个男人正在她的身后抱着她的腰qiáng_jiān她的y道,她的双手被用铁丝反绑在背后,她的脸正贴着地面,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在满是灰尘的地上摩擦着。那个男人很快就s了j,然后把她推倒,让她侧卧在地上。
丁洁仪看到那gc入她身体的钢筋就在她的眼前,上面沾满了她的体y和鲜血。她看见那些男人已经全都tuō_guāng了衣裤,正在y亵地看着她的luǒ_tǐ,她x前的r房被男人的脏手弄得伤痕累累,布满了淤青和腥臭的jy,脸上、嘴里也都是jy的味道。好几处的皮肤都被划破,鲜血一点一点从伤口里渗了出来。可这并不是最让她感到疼痛的地方,她感觉到自己的y道和gāng_mén都疼得要命,y道口的大小y唇已经被qiáng_jiān得完全外翻,gāng_mén也已经被那些男人的yj撑得撕裂出血,不停地有她的鲜血混合着jy从她的y户和gāng_mén里流出来。
丁洁仪知道自己已经被lún_jiān了很久,想到自己不久以前还是个冰清玉洁的chù_nǚ,而现在却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她伤心地哭了起来。而这时,一个男人又握着勃起的yj朝她走来,丁洁仪害怕地颤抖起来。
「住手!」
突然,一声少女的叱喝声传来,丁洁仪和那些男人都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个身穿警服、梳着马尾辫的少女一只手拿着手枪,一只手拿着电筒从垃圾堆旁边走了过来,「全都不准动。」
她厉声呵斥着。当这个女警看见这些男人全都赤身luǒ_tǐ,而且yj还都勃起着的时候,她的清秀的脸蛋顿时飞起一片红晕,她低下头看见一丝不挂躺在地上的丁洁仪,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个女警名叫凌卓然,今年20岁,不久前刚从学校毕业,加入警队。今天正好她巡逻到这条小路,看见了丁洁仪的自行车停在垃圾堆旁边,就过来看看情况,没想到走近以后却听见了女孩的呻吟和哭声,所以她马上拔枪跳出来制止这场悲惨的凌辱。
丁洁仪看见女警察,哭得更加大声了。凌卓然看见丁洁仪的双手被反绑着,就让她站起来,想为她松绑,但是丁洁仪被那些男人lún_jiān了几个小时,双腿已经没力气了,试了好几次才站起来,而且一走路就感觉双腿之间的剧痛,只能强忍疼痛,走得很慢。
凌卓然看见丁洁仪的惨状,眼眶都红了,她给丁洁仪松绑以后,用手枪指着那些男人,大声喝骂:「你们把一个女孩折磨成这样,还有没有人x!」
但是,少女的青涩使凌卓然不好意思正眼看着那些luǒ_tǐ男人,她总是低着头用枪指向他们。那些男人见状,悄悄地彼此交换着眼色,突然,乘凌卓然低着头的时候,一个男人飞快地掷出一块碎砖,正中凌卓然的右手,她的手枪马上飞了出去。
那些男人马上y笑着向凌卓然和丁洁仪围了过来:「小警花,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那就陪我们玩玩吧。」
凌卓然见势不妙,马上拉起丁洁仪,她一边拉着丁洁仪向外跑,一边拿出手提电话想要报警,但是偏偏垃圾场地处偏僻,没有信号,而丁洁仪刚刚遭受过摧残,g本跑不快。
眼看后面的男人越追越近,凌卓然把心一横,抽出电警棍,把手提电话交给丁洁仪,对她说:「你快跑到外面那条小路上打电话报警,那里应该有信号。我在这里挡住他们,快些!」
丁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