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明知道自己身边有奸细,却抓不出来,让这个毒瘤在自己身边不停活动探知内部机密,怎麽想都不会是一件令人舒服的事情。可是有些事情却急不来,严君只能表面放松,例如沈迷在新获得的小奴隶身上,暗里考察每一个人。
唯一意外的是,这个小奴隶给他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快乐,或许趁著帮派内部清扫,他也可以改变一下自己的生活模式……
☆、065
十分锺过後,李乐洋准时冲浴室开门出来,光溜溜的身体带著没有搽干净的水珠,显得整个人阳光清爽很多。
严君眯著眼睛对李乐洋招了招手,“坐过来。”
李乐洋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心虚的表现就是此时格外的顺从。磨磨蹭蹭地做到了严君指定的位置,低著头尴尬地搅著手指不说话。
严君看著难得安静地李乐洋,眼里浮现出一丝兴味,“怎麽,你还知道自己做错事情了?”
“那个……”李乐洋眼神乱飘,一项“老子”满口的小嘴低低地发出带著婉转音调的声音,倒也分外好听。“我不该咬你……”
严君笑了,“你可以咬我。”
李乐洋仿佛不确信刚才听到了什麽,一下子抬起头来看向严君,惊愕地重复,“我可以咬你?”
“你是可以咬我,但是你咬的地方不对,而且力道也太重了。”严君直起身体笑眯眯地逼进,“你还想在咬咬试试不?”
严君虽然是笑的,可是李乐洋明显感觉到有危险气息迫近,连忙摇了摇头,缩著脖子求饶,“我再也不敢咬你家老二了!你不要打我!”
严君维持著姿势不动,温热的气息直扑到李乐洋的侧脸。“知道错了?”
李乐洋抬起头来,用他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著严君,就像当初他不想偷严君钱包的时候,看著东哥的眼神。
“小奴知道错了,主人不要打小奴好不好?”
严君嘴角的笑容加深,显示了他现在的愉快心情,他重新靠向床头,对著李乐洋点点他漂亮的下巴,“上来。”
李乐洋就像一只祈求抚的哈巴狗摇著尾巴凑近了他的主人。“主人~不要打我好不好
?”
严君抬起右手上李乐洋的头顶,刚理过的短发有些硬茬,不似晓晓的柔软顺从,带著顽劣和叛逆。
“好,我不打你。”严君张嘴,柔软的语调顺著他形状较好的嘴唇吐露出来。
“真的?”李乐洋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严君,他不清楚严君什麽时候这麽好说话了,还说出……有更恐怖的手段在後面等著他?
严君著李乐洋头发的手用力按了一下,眼神由刚才的柔和转变成严肃,虽然身体仍旧舒服懒散地靠在床头,可是那从他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冷酷气势却不容任何人小觑。
“虽然这次我不会打你,但是我想,我应该让你知道一些事情。”
“……您说。”李乐洋低下头不敢直视严君,身体也不自觉的想要向後躲去,可是严君放在他头上的有力的手指不允许他的退缩,所以他只能僵硬在原地。
“你知道若是有奴隶咬了自己的主人,会是什麽样的下场吗?”
李乐洋缓慢的摇了摇头。
“打落所有的牙齿,看他以後还怎麽咬人。”严君语气平淡地说出答案,又问道:“你知道若是有奴隶屡教不改,几次三番冲撞他的主人,会是什麽样的下场?”
这次不等李乐洋回应,严君便慢吞吞地说出答案,“他的主人会打破他,让他变成没有思想没有感情的……yù_wàng的容器,主人让他干什麽他就只能干什麽。”
严君又问,“你是想被打落全部的牙齿,还是想……被打破吗?”
严君语调温和,谁能想到他说出来的话是这麽的恐怖?
李乐洋低著头,一时间有些消化不了严君说了些什麽话。
☆、066
“你想被打破吗?”
严君又重复了一边,就像一盆凉水从头浇下来,淋了李乐洋一个透心凉。
“我不想!绝对不想!”语气是坚决的,脸上是无法掩饰地恐慌无措。
“放心,我若是想打破你,我就不会跟你说这些。”严君脸上重新露出笑容,一直放在李乐洋头上的手掌安抚的揉搓了俩下。“往前来。”
李乐洋脑袋有些空,顺著严君的命令往前蹭了几下。
严君环著他的腰将他拉坐在自己的腿上,语调沈稳,“我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明白,你现在可以肆无忌惮地反抗我,是因为我给了你足够宽容。在我可以忍受的范围你,你想干什麽都可以,但你不要以为我一直是这麽宽容的,明白吗?”
李乐洋点点头。
严君低头在李乐洋的额头亲吻了一下,“慢慢来,你和我在一起的时间还长著呢,我们慢慢磨合。”
李乐洋再点头。
“那麽,我们现在来算一下账吧。”
“算什麽账?”一听算账,李乐洋浑噩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你说过不会打我!”
“恩,可是你咬了我,我又不能咬回来,那怎麽办?”严君好心情的逗弄李乐洋。
若是逗弄的对象换成晓晓,便是千篇一律的规矩答案“请主人惩罚”。可是李乐洋不同,他有小心思,他会千方百计的逃脱疼痛的惩罚,结果就是给严君带来意想不到的娱乐。
李乐洋听著严君这句话,怎麽想怎麽的别扭,半天才反应过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