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着这可怜的小畜生,晃荡几下,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将它请出窗外。
打扫完毕,陈简拄着扫把撑在原地。又觉得真是落寞。
她望向窗外这片原始古老的大地,思想发了散,想到那时候,承钰跟她讲,以后头发白了,要学着卢梭,在湖边造一间屋子,不用太大,木头的,住下来,每天什么都不用做,单单做思想家。她就指了手笑话他,笑话好半天,仔细一想,又觉得这注意有几分可取的地方,便和他论起来。论着辩着吵起来,她觉得卢梭已经写出了《瓦尔登湖》,那他们就要另辟蹊径,住在山里头,以后写个《xxx山》,千万不能跟卢梭重复了。她当时咬了汤匙,说:“那叫拾人牙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