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了。”金笛走到鱼缸前,小心地把一只金鱼倒入。
“好象大了点。”我仔细看着,这只金鱼虽然和昨天死掉的那只长得一模一样,但总觉得大了点。
“是大了一点,鱼儿总要长大的。”金笛笑着。
“倒也是,你长大了吗?”我笑看着她。
“没有,还有很多东西要向院长学呢!”金笛很谦虚。
“学,学什么啊?你去忙吧。”我摆了摆手,让她出去了。
如今的我已经一无是处,学我只会学坏。我病恹恹地躺在办公椅上,生活似乎已经失去朝气,我的灵魂给了谁?我不知道,我有所爱的人,也有爱我的人,但我总觉得我是孤单的。
红玉从我办公室里间走了出来。在我头部按摩着,真是舒服。
“慧玉什么时候来?”对这个自己培养的超人气明星我很依恋,她是我的作品,属于我的。
“慧玉现在的排场挺大地,”红玉的手伸进了我衣内。
“这样不好吧,你没劝她吗?”做人要收敛,这句话我还是记得的。
“不是,是她的随员太多,对人她还是挺随和的,没有明星架子,”红玉的手不老实地往我裤裆处摸去。
“还想来啊!”我有些兴奋。
“不来了,”红玉站起
:“等下你的警察情人就要来查岗了,我先走。”
“你怕她?”我问。
“和她一起,我心里总是怪怪的,还是避开好,对了,曲扬波刚才来电话了,说有礼物送给你。”红玉拿过了她的包,对我笑了笑,开门出了去。
不知道曲扬波又要搞什么,我脑子乱哄哄的,有很多东西想理出来。却又没有头绪,终于等到朝霞查岗的电话,她今天不能过来,心中不由又一阵失落,我原以为,只要我的女人忙,她们就不会有时间管我,可当她们太忙时,虽然有这么多女人。我还是倍感孤单,任何事情都有利弊,很多东西是强求不来的。
刘天找我时,已经下午,我眯着眼看着他:“刘主席有空来坐会啊?”
“老张,那个鬼冢正义太不象话了。”刘天扔过了一张报纸。
我看了看,都是关于日本撰改教科书,粉饰他们当年侵略的,再就是一些wèi_ān_fù到东京日本法院要求赔偿败诉的新闻,败诉是可想而知的,到人家家里告人家儿子,做父母的当然是护着儿子了,即使你再有道理。对付这种人家,只能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假仁假义只会让人觉得你好欺负。欺软怕硬是一些人的性格,也是一些国家的性格,小日本尤其是这样。
“我知道,很多事都是鬼冢正义那个保皇党干的,要是让别人知道我们在赞助鬼冢正义,我看,联合国际都会被人拆了的。”刘天说话有些急。
我指了指沙发,不悦道:“坐下说话,急什么?”
“你这是汉j行为。”刘天p股坐下。
“你是愤青啊,做事情你不会用用脑子。”扔给他一支烟,自己拿过一支,慢慢撕了起来。
“我想不通。”刘天别过头去:“这个卑劣的民族从来不承认他们当年所犯下的罪行。”
我嘿嘿笑笑:“不承认就不承认了,监狱里有很多犯人虽然被判了罪,但审判他们时,他们可是死不承认的,杀人犯执行的一般是死刑,消灭了他的r体,就不存在了。”
“你,”刘天愤怒地站起:“你还是这个国家的人吗?”
“是啊,我还没有加入别的国家国籍,我要真的不爱国,我早就加入别的国家国籍了。”伸了个懒腰,坐正笑看着刘天。
“那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刘天猜疑地看着我。
“鬼冢这样做,支持他的右翼分子就会多起来,我最希望的。就是真的能如他所愿,日本天皇重新掌权,那就太美妙了。”我想起来就想笑,鬼冢的儿子要是真能坐上日本天皇之位,是很不错的事情,至少对鬼冢正义而言。
“疯子!”刘天骂道:“你是不是疯了?”
“没有。”我庄重道:“你想想,他们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
刘天深思了片刻:“只会引起亚洲其他国家的不满。”
“不错,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真到那时候,小日本地美国爸爸也将无能为力,小日本再怎么横,离灭亡也就不远了。”我嘿嘿笑着,要是来一场战争,就再美妙不过了,几十年的恩怨也该了结了,嘴上喊喊的搞议有什么用,一点意思都没有,哪有真刀真枪的来得实在。
“你想发动战争?”刘天突然哈哈大笑:“可能么?”
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资助爱德华就是很好的证明。”
我站起来走到墙边,拉开了地图在上面标着的是世界各地的代理商,但我才不管这些,我真正需要的是我的战略形式。
我指着地图:“美国在军事上其实已经包围了我们国家,有位伟人说过,美国是只纸老虎,这话说得一点没错,我心中的设想,凭我们的能力是没办法干掉他的,但我们可以搞得他们国家大乱,经济倒退。”
“我们是生意人,不是军队,”刘天猛然顿了顿:“你想搞恐怖?”
“什么恐怖,说得这么难听。”我很不开心,虽然我有这方面的想法,但我不想和恐怖分子挂上钩。
“那你想干什么?”刘天上前一步站在了我面前,两人贴近了不少。
“是正义,是和真正的国际恐怖分子做斗争。”这是我即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