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她要的人就两个,一个是敖宸,一个是儿子。
可敖宸如今对她只剩下羞辱,唯一的儿子又被她亲手给害了,低烧不止。
她比谁都明白敖奕为什么低烧,为什么引发孩子的瓣膜病,因为孩子长至四岁多,没有得过水痘,这次她陷害啸啸,反而搭上了自己儿子的性命,当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虽然她在离开前,托付女仆给敖奕喝了一些预防水痘的汤药,但孩子体弱,不顾她的叮嘱,执意跑去纠缠发烧中的啸啸。
于是在啸啸发烧的后几天,敖奕也烧了。
低烧不止,一直不肯吃东西,再过几天估计水痘潜伏期满,就要出水泡了。
她在城堡外急得心肝r的疼,却无法再趁乱混迹进去。
并随着冷军对黑盟敌军的驱逐,军队对城堡的守卫越来越规范严密,随着城堡不再招收新女仆,严阵戒备,使得她无法再靠近城堡一步。
她在城堡外转悠了两天,然后在听说敖宸从黑盟岛赶来看儿子后,她稍微放下心来,想办法坐船回到了h市。
她知道敖宸一定会调查她这几天去了哪里,所以她谨慎行事。
然后在得知gina也来了ina见了面。
gina的腿瘸了,见到她的时候,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但之后,没有再动她,说,云姿,接下来的日子可能连我也保不住你,你逃吧。
她不知道这个‘逃’是什么意思,因为,她没有理由去逃,逃避谁?
然后在敖家遭到毁灭性的报复后,她隐隐感到,gina的背后,还有一股势力在压制着她,那股势力与gina不是一路的,比gina强,比gina张狂。
gina不想毁灭敖家,这些年都没有动过敖家,但那股势力势要置敖家于死地,y狠毒辣。
尤其是在gina被敖宸打伤后,对方便一次又一次的武力袭击敖家。
如今,敖家只有躲闪,出门就要被恐怖袭击,就连她也不例外。
所以,她感到孤独,不明白自己这样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对敖家没有感情,只对敖宸有感情,爱敖宸,爱敖宸的乃乃,爱敖宸的儿子,爱敖宸在乎的亲人。
可当敖宸对她只剩下羞辱,当敖宸将她压在身下,扯去她的衣物,按压她的脊梁骨羞辱她,她突然觉得委屈。
被自己最爱的人这样对待会是什么感觉?
当年,敖宸喊她宝宝、宝贝,把她捧手心里疼,舍不得碰她,心里只有她……即便是四年前那一次,他们在公寓里偷情,他把她弄很疼,她也是觉得幸福的。
她爱的就是这个男人的强悍、强势,他掠夺她,表示他爱她。
她诱惑他犯罪,也是爱他。
可当这个男人为另一个女人疯狂,变心了,她该怎么办?
她还爱着他呀,认定了他一辈子,并且敖奕需要爸爸,她需要宸哥哥,没有他她活不下去。
现在,她等着他把她接上岛照顾敖奕,她相信只要他还在乎敖奕,他们就是一家三口。
“云姿,来我们上次见面的地点,注意甩掉跟踪你的那些人!”暗夜里,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在这时嗡嗡震动起来,是gina发来的短信,每次都那么突然与张狂。
她起身,拿起电话,让出租车在市里绕了几圈,直奔见面地点。
但在那里,她除了见到gina,还见到了另一个风韵犹存,妖娆多姿的女人。
她初见这个女人的眼睛,瑟缩了一下。
因为太锐利了,直勾勾看着她。
“gina,这个就是我让你监督了那么多年的女子?”中年女子红唇轻掀,容颜媚得快滴出水来,露在黑裙外的胳膊手腕,似藕节一般白嫩圆润,丰腴的肩膀上,竟还盘着一条黄金蟒。
说话间,女子用青葱般的食指去摸黄金蟒的头,眉梢眼角明明带着笑,声音却让叶细细不寒而栗:
“你坐下吧。”
叶细细的心霎时悬起来,看一眼gina,坐在一边,掌心则悄然冒出了冷汗。
gina则闷不吭声,似乎有些畏惧这个中年女子,皱眉盯着叶细细,眼眸中有一丝担忧。
“gina你放心,既然今天我愿意见她,就定不会杀她。”中年女子又道,柳眉弯弯,双眸妩媚,侧目瞧着叶细细:“你长的倒一点不像敖家的老妖妇,像韩湘雅。”
叶细细翘起眉头,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中年女子便轻轻一笑,玉手拿杯喝了一口茶,优雅搁下:“当年我有一个很幸福的家,有一天我过七岁的生日,母亲突然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说找父亲。
父亲接了电话,生日蜡烛都没有帮我吹,就出去了。
母亲当时怀有身孕,想起父亲没有拿外套,追出去了,结果看到父亲与另一个女人在车里拥吻,当场倒在了地上。
可那女人说她要生了,让爸爸马上送她去医院。
于是母亲挺着大肚子流了一地的血,邻居发现的时候,胎儿已经流掉了。”
女人把目光投s过来,妩媚的眼睛里,闪烁犀利的光芒:“老妖妇生的那个女儿,就是你母亲韩湘雅,老妖妇与我父亲的私生女,比我小七岁。
当年老妖妇与我父亲私通,生下韩湘雅后,想走我母亲做正室。
结果在我母亲想不开自杀、得到我父亲的财产后,她突然又变卦了,转而嫁给敖家老爷做续弦,把韩湘雅送人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