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柜在黑暗中撸了撸袖子,活动了活动手指:东西呐?
息栈转了转眼珠:唔,那个。。。。。。用完了。。。。。。
啥?这么快?你不是上个月刚买的一盒香喷喷的油?!
息栈的脸蛋顿时红了,羞愧地望着男人:唔。。。。。。早都用光了。。。。。。
男人一脸不可思议地瞪着人,眼睛突然瞪成了铜锤:你他妈的,背着老子跟哪个王八羔子搞过?!
小凤儿窘得拿胳膊捂着脸:不是,没有么。。。。。。我,我,自己,自己用掉了。。。。。。
息栈其实是不好意思告诉男人,平日里那每天两三趟的纠缠,其实已经是给男人“打了折”的。不好缠男人缠得太紧,小凤凰私底下无数次,都是找个没人的旮旯自己解决的。
上一回在苞谷地里,大掌柜把小凤凰抱上身,掂了掂:“狼崽子,又长份量了吧?怎么吃的,该减减了!”
息栈赶忙把两条腿往男人胯上收拢,暗自念动轻功诀,让自己的身子变得轻飘一些。
小凤儿自己心里清楚,他哪里有长份量!在这潼关守地,几年来征战戍卫,修筑城防,风餐露宿,吃不饱穿不暖,肌r都薄了一层。
其实,是男人老了,已经抱不动他的美羊羔、壮羊羔、宝贝羊羔羔了。
大掌柜已经是愈四十岁的人了。
虽然跟城里那些寻常普通的男人比,四十岁的大掌柜仍然能顶人家二十岁的大小伙子,可是自己跟自己比,的确已经不能再提当年勇。
息栈很心疼自己男人,这些年天天沙里来土里去,冒着小鬼子铁麻雀的炮火,与民兵团、义勇军的伙计一起在河沿边儿挑担搬沙,筑城挖堤。一身的钢鞭枪子儿刻下的痕迹,手臂和小腿里都残留铁砂弹片没有取出,一条右腿还是有些瘸,而且年纪越大瘸得愈加明显,让小凤儿每每看着揪心。
息栈伸手到脑顶墙根儿边掏自己的宝贝,摸出一块猪胰子,又到搪瓷茶缸中沾了些茶水,在男人手心儿里打出滑滑的泡沫。
黑暗中的隐秘,一对老夫夫的tōu_huān,一切都已是轻车熟路,手到擒来,不需要讲话,只需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就知道对方想要什么,知道怎样最能够取悦对方的身子。
大掌柜拿手指示意:你转过去,小p股撅起来!
息栈皱皱眼眶:不嘛,我要看着你!
息栈用两只脚丫轻轻地蹭,棉被之下诡谲的“沙沙”声,蹭了半天,才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堆到脚边。
一条大腿勾上,缠住男人腰杆,脚弓蜷起,灵活的脚趾勾在男人臀缝里摩挲。
大掌柜龇着牙骂:滚!小崽子活腻歪了,敢动老子的p股!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小?